余衿欢伸手拿回手镯,边计划把它放进银行保险箱,边随口应着。
“是呀,本来,我跟梓廷计划旅行结婚算了,但她却说一定要隆重其事,还说因为之前的婚礼,她没有亲自为他操办,所以,这回就当补偿吧。”
“原来这样,不过,你这个准新娘也很轻松呀,一切都由未来婆婆包办,自已就什么都不用做,不过
,说到底婚礼是自已的,你什么都不理会不会不太好?”
余衿欢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巴,“其实,不是我不想理,而是伯母她好像不太想让我插手,就连梓廷她也没让他插手的。”
说起他,余婉仪才记起,还有一份礼物送给他。
“这份礼物,你帮我转交给他吧,是我跟承希一起挑选的。”
“那我替他谢你了。”余衿欢微笑着接过礼物,“等他出差回来,我再约你跟承希一起出来回吃顿饭。”
“姐夫去公干?”
“去g市跟当天的政府官员见面,听说是商讨有关高超公路的工程,过两天才回来。”
这时,余婉仪的手机响了,看了下是承希打来的,便眉眼带笑地接通电话。
“老公,什么事?”
“请问是余婉仪小姐吗?”
陌生的声音令她眼眸一凛,“我是。”
“是这样的,方承希先生因为被人围抠,被送进来我们医院,你可否尽快来医院?”
“好的,我立即就来。”
“是不是发生什事了?”见她一听完电话,脸色变得极度难看,死灰一片,余衿欢不由得担心地问。
“刚才,医院打电话来,说承希出事了,我要立即赶去医院看他。”余婉仪一脸慌乱地道。
“我陪你去。”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为什么你跟那班人打架?”
赶到医院,才知道承希因为被人抠打,断了两根胁骨,看着不久前还精神奕奕的他,此刻却病奄奄地躺在床上,余婉仪心痛不已。
承希挣扎着坐起身,伸手为她抹去心疼的泪水,苦笑道。
“如果我能跟他们打架倒好,实际上是我只有被打的份。”
今天,他约了朋友到酒吧喝酒,顺便分一些礼物
给他们。
酒喝到一半时,他本想去洗手间,却在半途跟一个醉汉相撞了下,他都已经跟对方道歉了,殊不知那人却抓着不让他走,说要他赔医药费。
当时,他看得出来,对方是故意的,想要敲诈他,他当然不肯赔钱了,于是就在两人拉扯间,那男人突然叫一大班兄弟围抠他。
“到底那班是什么人,他们怎可以这么无法无天!最后,有没有抓到他们?”
听完他的话,余婉仪气得破口大骂。
他摇了摇头,“后来,他们一看到,我那几个朋友走上来,加上酒吧的人说要报警吧,一下子就走光了,算了,也是我自已倒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