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堂木清晰而又响亮的声音吓得匡以涛一跳,发颤的全身连带着双唇都打着颤。
“匡以涛。”赵安不紧不慢地喊道。
“下…下官在,大…大人…”匡以涛被吓得久久不能稳住心神,说起话来也十分的不利索。
“说说吧,这都是个怎么一回事啊。”赵安将惊堂木把玩在手中,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到匡以涛的身上。
“说…说…”匡以涛一脸茫然,抬起头望向赵安,不知从何说起,“下…下官愚…愚钝,不知从何说起,还…还望大人给下…下官提个醒…”匡以涛断断续续终于才将要说的话给表达了清楚。
赵安双眸微眯,将手中的惊堂木来回来的翻个面,“匡以涛啊匡以涛说你聪明你还就真糊涂起来,可要是说你糊涂说你蠢你却又比谁都来的机灵聪明。”
赵安抬眸,看向匡以涛,将手中的惊堂木扔到了案桌之上。惊堂木碰撞在桌面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匡以涛听着心里面‘咯噔’了一声,吓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。
“切,就你这胆小怕事的样子能成什么气候!”赵安见着匡以涛畏畏缩缩的样子十分的不屑,“一个破木头就能把你吓成这幅德行,匡以涛你还真对得起你身上的这七品官服!”
匡以涛低着头听着赵安的怒斥,不由得将头低的更低。
赵安见着匡以涛这般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,十分的不满,“行了,本官问你,屠二的事情你可知道?”
“屠…屠二?”匡以涛一愣,随而猛地想起来,像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,“回…回大人的话,下官知…知道…知道…”
赵安听着匡以涛结结巴巴的声音,不禁闭上了眼
睛,捏了捏自己的鼻梁,“把舌头捋直了再跟本官说话!”
赵安明显有了怒气,匡以涛不敢再惹怒,只能调整着自己的状态,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。
自己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已经落下了好久了。
匡以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,让自己的放松下来,可是试了几次还是会紧张,不过比之前的要好了许多。
“回…回大人的话,那个屠二本是我们城西的一个屠夫,靠杀猪宰羊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