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可能,她倒还真的希望那个柴凤儿犯下大错来。到时候,她倒要看一看,他会怎么救他的掌上明珠。
玉儿眼眸一沉,跟在柴凤儿的身后走进了院子里。
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——”
众大臣们有秩序地站好,跪地,叩首,行礼。
穆风走上上座,坐了下来,看着下面众臣的叩拜,挥了挥手,“众卿平身。”
容溪坐在穆风的身旁,嘴角带笑,温婉而又端庄。
“今儿是出来游玩的日子,众卿不必拘谨,放轻松些便可。”穆风伸手握住容溪的手,转身朝着容溪笑了笑。
容溪有些娇羞地低了下头,手掌上是男人宽厚的掌心。
坐在一旁的柴媚儿见着穆风与容溪的互动,眉梢一挑,闷闷地喝了一杯酒。
柴凤儿见此,小心翼翼地为柴媚儿倒着酒,“姨母,皇上的心里最在意的还是您。这儿只不过就是逢场作戏,做给这些大臣们看的…”
“逢场作戏?”柴媚儿眉梢一挑,打断了柴凤儿的话。
柴凤儿一愣,停下了手中倒酒的动作,抬起头却见着柴媚儿目光凌厉地望着她。
柴凤儿手一抖,酒壶里的酒不禁撒了出来,柴凤儿慌张地低下头,赶忙放下酒壶,“姨…姨母…凤儿…可…可是说错了什么…”
柴媚儿挑眉抬眸,冷笑了一声,“没,”
柴凤儿听了心里面不禁更加的发怵,手心里冒着汗,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头来。
“你没说错。”柴媚儿端起酒杯,望着酒杯里晶莹的液体,不禁伸手晃了晃,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,“好一个逢场作戏。”柴媚儿说罢,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他们这些人,哪一天,哪一时刻不是在逢场作戏呢?
一个个活的比那戏班子里戏台子上演得都要精彩。
若他们这些人有一天要换个身份的话,那唱曲做戏的倒是合适的很。
柴媚儿勾了勾唇角,眼眸里却散发着冷光。
站在一旁的玉儿将柴媚儿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,眼眸不禁一沉。
这个柴媚儿还真的不是一般人,虽然平日里高冷孤傲,可是心里面却是把什么都看的清清白白,通通彻彻。怪不得,能的盛宠这么多年。
玉儿嘴角微微一勾,尽有嘲讽之意。
也是,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赢得掌管天下男人的心。
因为,她们懂得,这样的男人需要什么,喜欢什么,厌恶什么。
能讨人之所好,那么时间一长,便就能控他人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