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都充满了抗拒
花钰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,可是后背坚硬的墙壁却让她无处可逃。
“皇兄!”
低沉而又温润的男音响起,穆怀玉眉头微微一蹙,这熟悉的声音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。
穆怀玉起身,松开了对花钰的圈控。
“太子殿下好兴致,不陪着母后在大殿内礼佛,跑到这儿来做什么?”穆怀玉一双丹凤眼冷漠而又带着几分的挑衅。
自认为逃过一劫的花钰用手扶了扶胸口。还好太子殿下来的及时,不然若是真的被阿木这厮认了去,岂不会死的很惨。
穆连瑾望着穆怀玉眼眸里有些动怒的神色,嘴角微微上扬,“母后已经礼佛完毕,特让吾来寻一寻皇兄和,”穆连瑾看向背靠在墙上的人儿,看似像只受了惊的兔子,“和皇嫂。”
花钰听到了似乎在唤她,不禁抬起头正好与穆连瑾的目光对视。穆连瑾嘴角微微扬起,如同春日内的阳光让人温暖。
花钰赶忙移开视线,躲过了穆连瑾的目光。看着
现在她面前的男人,花钰不禁失落。什么时候她也见到阿木也能有那般的笑容。
在她的印象之中,阿木的脸一直就是阴沉着的。就算是回了王府做回王爷时,脸上的那笑也不真切,带着轻浮。
穆怀玉听此,余光看了一下身后的女人。发现身后的女人思绪在游离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穆怀玉眉梢一挑,伸手便搂着花钰的腰,臂弯用力一带,将花钰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怀里。
正在游离的花钰被猛地一阵子拉力拉了过去,待她反应过来时,却发现自己已经在穆怀玉的怀里了。花钰抬起头,惊愣的目光恰巧与穆怀玉的目光相对。只是,男人的目光里却是那么的冷漠与疏远。
花钰望着不禁有些失神。难道,这就是所说的,动作是亲昵的,心却是远的。
不管她和他做着多么亲昵的动作,她却永远也到不了他的内心。
花钰念此,不禁有些失落。
如果是这样,那么她宁愿也不要去做那些亲昵的动作。既然要冷漠,那么就冷漠到底。既然要疏远,那为何又不疏远到底。何苦这样折磨着她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有劳太子殿下了。”穆怀玉搂
着怀里的女人朝着穆连瑾微微颔首。
穆连瑾见着二人如此亲昵的动作,背在身后的手微微地握紧成了拳,面上却还是带着笑,“皇兄,皇嫂,请。”说着,穆连瑾便转身带头走着。目光所经过的地方,不带一丝的留恋。
见着如此这般沉着冷静的穆连瑾,穆怀玉嘴角微微一扯。虽说他们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,但是在这皇城之中待了这么些年,相处了这么久,彼此的心性虽不能说是通透,可是多多少少却也知道个七八分。如此还在他的面前装作如此这般的沉着冷静,岂不是没趣。
见着忽然间脸色阴沉下来的穆怀玉,花钰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,远离男人的身边。穆怀玉目光微沉,一甩衣袖便兀自向前走去,丝毫不理会身旁女人方才的小动作。
既然事情已经确定清楚了,那么也就不必再过多的纠缠。
“这性子,怎么越发的阴晴不定......”瞧着面前走的如此无情的男人,花钰慢慢跟了上去。
“说什么‘女人心海底针’,我瞧着‘男人心才是海底针吧’!”花钰嘟囔了一句,不情不愿地跟了过去。
“方丈,近日来多有叨扰,费心了。”
“皇后娘娘此话可折煞贫僧就。皇后娘娘亲自来为苍生祈福,是小安寺的福分,也是天上苍生的福祉啊。”虚怀受宠若惊,持手行礼。
容溪精致的面容隐隐有了些些笑意,眉宇间却是凝聚的愁闷,“近日北方连连大旱,所种的庄稼颗粒无收,百姓们苦不堪言。若是本宫亲自祈福能救百姓与水火,本宫自是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