刮完之后,裴水哭了。
青栾看到小兽眼眶里的泪豆子不停地掉,有些心疼,轻柔的安慰它:“别伤心了,用不了多久会长出来的。
哎,平时看你挺机灵的,今儿怎么犯糊涂了?王爷想看,你就给他看一下吗!又不会少块肉,你看外面那些野物,公的母的一目了然,还在光天化日,大
庭广众之下绞合,这是野物的本能,没什么好羞耻的。”
这只小兽太通人性,甚至能听懂人话,最令青栾吃惊的是它居然懂得羞耻心。
它哪里是只普通的兽啊!
它是只修炼成精有思想的兽啊!
裴水委屈,昨天她还嘲笑楚婉箬罗裙里不穿裤子,现在好了,凤九沐让她直接毛不蔽体。
裴水听不进去青栾的话,她是凤九沐的人,所有的话都向着凤九沐。
凤九沐想看,就可以看吗?
裴水很想问青栾。
凤九沐叫你脱给他看,你脱不脱?
兽就不要脸吗?
兽也是少女心,也要脸的好吗?
不错,发情季到了,野物的本能不分场合,不分对象。
可老子和那些野物不一样,老子是少女啊!
莫名其妙变成兽够悲催了,还不让老子做个安静的少女兽。
小兽被送到凤九沐房中。
凤九沐的视线直接朝它身下看,还伸手把它从青栾怀中抱过来,手指托它下盘的时候,不可避免的接触被刮掉毛的地方。
裴水后腿抖了抖,心里骂道:凤九沐,你这个大变态。
“王爷,它是只母的。”
青栾的声音在小兽耳中,就像五雷轰顶。
它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被青栾全盘托出了。
嘤嘤嘤…。
凤九沐垂眸,看到某兽把脑袋插进了他怀中,盘着身子,动也不动,温顺的像换了性子。
“难怪对本王那么色,原来是母的。”他挑眉,刻意加重“母的”。
小兽闭上眼睛: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。
隔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