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苏皖没有接话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“苏皖!你干嘛答应他的请求,这种人只有感同身受的时候,才会不这样,站着说话不腰疼,你不知道他们那张破嘴,颠倒黑白有多厉害。”
“他厉害有什么用,就像你说的,事情没有发生
在身上,而是发生在我身上,哪怕他说破了天,我也不会动摇。”黎苏皖晕开一抹浅笑淡道。
“那你…”安以陌有些不解的挑眉。
“你刚才不是说想去探探监吗?这不是机会吗?”黎苏皖微笑着道。
“原来你要去探监啊!”安以陌松了口气,然后一脸兴奋的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看来我们苏皖真是变聪明了呢,我还以为你因为他的话,打算去给那两个货减刑呢!”
黎苏皖笑着轻轻摇头。
很快,律师的消息就发了过来,地址在郊区的一家看守所。
临走之前,安以陌依旧有些不放心的拉着她的手叮嘱,“苏皖,秦馨和黎相宜可是最无耻的人,她们两个肯定在想方设法想让你心软呢,她们待会肯定要在你面前装模作样,无论她们说什么,做什么,你都不能动摇啊。”
“放心吧,我才没有那么傻。”黎苏皖微笑着拍
了拍她的手宽慰。
这可事关妈妈的事,她受委屈,也不能让妈妈受委屈。
“我看你就有那么傻!”安以陌笑着调侃。
因为是白天的上班时间,黎苏皖也没有告诉傅斯年,就和安以陌一起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