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苏皖怔了几秒,想起昨晚的事,急忙拿起手机,扬起下巴查看着,果然,她的脖子侧面有一个红痕,她今天都没有注意,真是丢人死了。
黎苏皖捂着脖子叹了口气,然后对安以陌将最近一周来发生的事全部描述了一遍。
安以陌听完沉默了许久,然后猛地拍桌大叫道:“这哪里是亲爸?简直禽兽不如!”
安以陌这一嗓子,惹得一楼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她们,黎苏皖有些尴尬地对众人挥手讪笑了一下,然后收回目光有些无奈地道,“你的反应神经敢不敢再慢一点!”
“我气不过嘛!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帮你出主意,现在又不是古代,这算什么?卖女求荣啊?而且你要你妈的消息天经地义,他凭什么不给你?”安以陌说着起身拉着黎苏皖的手腕道,“不行!我气不过,我们现在就回去找你爸,我还就不信没有王法了!敢欺负我的人,反了他了!”
“以陌!”黎苏皖推开她的手无奈地道,“我刚才不是说了嘛!他去国外出差了,现在不在家里,去了也白搭!”
安以陌气哼哼地坐回椅子内,握紧双拳继续打抱不平,“这不是欺负你没有人吗?”
“好像你去了就能顶一个人一样!你看你,170,49,去了又能怎么样?”黎苏皖笑着试图让她开心。
从小到大,她就只有安以陌这一个朋友,从高中开始到大学四年,为她说话,听她讲心里话,有时候生病照顾自己的都是她,她对她来说,
比起朋友更像家人。
“开玩笑!本小姐那一年半的跆拳道是白练的吗?”安以陌说着握着粉拳举起了右臂。
“好!好!知道你厉害,可是我已经看开了,其实没什么…”黎苏皖云淡风轻的将最近发生的事一言带过,然后晕开一抹浅笑道,“其实…傅斯年他人挺好的,他对我比黎家人对我好多了!”
安以陌狐疑地睨着那张小脸挑眉,“苏皖!你说这话是打算逃婚,还是打算留下啊?”
“我…我当然是准备逃婚啊!”黎苏皖有些慌乱地转头瞪向她,然后伸手戳了下她的额头,“我刚才的话你都听到哪里去了?”
“我听见了,可是这么多年除了谢知非之外,你一直都对其他男性很排斥,可是这个傅斯年你才认识几天,竟然说他挺好,这不是大姑娘上花轿,头一回嘛!”
“噗…”黎苏皖被她的话惹得掩嘴,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