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屋子,墙壁都是焦黑的,看不出一点原本的颜色,顶上的茅草应该是最早被烧起来的,照理来说,屋里的可燃物烧尽之后,火势减小,断然不会烧毁整个墙壁。
时间隔的太过久远,有限的证据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不见了,年元瑶站在这堆残垣中闭目沉思,心中隐隐泛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。
;姐姐,你怎么了?阿宝拉着年元瑶的袖子往下拽了拽。
年元瑶口中呢喃,;阿宝,我们回去吧!
另一边,江清峰在村子里架起了行医摊子,围着众多人观望。
他本就生的一副文文弱弱的模样,身材修长但看上又不具备攻击力,温柔有礼,惹人喜爱。
;姑娘,你近来可是行经不调,且常有腹部坠痛之感?江清峰摇着手里的骨扇,稍稍抬头瞧了一眼对面坐着的人。
女子大惊失色,立刻道:;先生如何得知,你连脉都未把过?
江清峰眉毛一挑,咧嘴笑道:;本公子自幼师从名医,学的正是一手望闻问而不用切脉的本领。
女子将信将疑,支支吾吾说:;那公子可有什么解决之法?
;汝乃是虚证,常言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这病可是不能再拖下去了,这样吧,我给你开一副方子,你照我的办法试试,不定有用。
那女子喜笑颜开,连连道谢,接下来却听到,;不过有味药材眼下没有,需要姑娘与我同去采摘?
;何药?
;九重楼,姑娘可知?
;不知,那何时去?
;立刻就去。说罢,江清峰就收拾摊位,准备离开。人群中爆发出一阵不满声,纷纷挽留,嚷着还没看自己。
江清峰笑得灿烂,鞠躬道:;诸位见谅,待我与这姑娘采的药来,再为诸位解惑。说完头也不回随着人走了。
陈家村后山上,两人步履蹒跚前进,江清峰一路上歇脚的时间比走路的时间都要长,很快引起了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