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儿接着回道:;我不知,也许是残梦告诉她的,也许是她从哪里听到的,她出事之前,我偶然一次半夜起来起夜,撞见她从外面回来,见她神色匆匆,但满脸兴奋,忍不住躲在楼上偷偷瞧了几眼。我看到了一人捧着兰花,我当时吓得没敢出声。
封玄霆终于开口了,问:;你为何一开始不告诉我们?
红儿像是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到了,说:;残梦出事之时,我也没往那方面去想,直到小墨也遭了祸,我这才觉得不对劲,可当时倚诗栏里人多眼杂,我实在不好开口。
年元瑶接着道:;你可有看清楚那人的相貌。
红儿:;没有,夜里太暗了,我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,只隐约看到那人穿着黑衣,那盆兰花雪白雪白,从没有见过那样的颜色。
年元瑶沉思,玄衣,她再次问道:;那人确定是穿着玄衣,不是墨绿外袍?
红儿有些不确定,说:;也许是奴家看错了。
封玄霆又开口了,;倚诗栏还有谁知道兰花的事情?
红儿摇头说道:;不知,残梦与楼里有些姐妹关系算不上多好,若说平时交往多些的,也只有我们几个,可当初残梦说并未告诉他人。
年元瑶问封玄霆:;你觉得今日发生的事是那个人的手笔?
封玄霆勾起嘴角笑了笑:;女人,没有计划,不想我们继续查下去,有意思。
红儿不敢再多留,起身告辞后就立马离开了。
快入秋了,有些叶子已经有些撑不住,在最后的夏风中率先开了头,旋转着落地。
已经过了子时,年元瑶有些冷,双手抱着自己的胳膊往张府走去,封玄霆走在前面,听着耳畔急促的呼吸声,慢慢解开自己的外衫,拢在了年元瑶身上,顺便把她拉的离自己更近一些。
两人紧紧依靠着彼此,都没有开口,这块小小的棉布之下在这黑暗境界里开出了最温暖的精神大树,暖着两人前进的脚步不停。
封玄霆望着年元瑶走进门,突然叫住她,说:;我也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