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安静地抽着烟，忽然问奶奶道：“茶不烫了吧？”

奶奶还没说话，就听村长按捺不住抢道：“我不渴小姑，您老别忙活了！”

“别忙，这茶不是你喝的，是给我大孙

子的！”

爷爷却不温不火地打断，村长悻悻，却不敢有半点不满，心里焦急却还讪讪地干笑一声，又坐了下来。

奶奶倒了一大杯茶，端到他面前笑道：“来小山，喝茶来！”

他虽然不渴，但年幼的他觉得村长没茶喝，他有茶喝就比他还厉害，朝村长做了个鬼脸，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把缸水下肚。

村长只是朝他干笑，心里着急地又忍不住朝爷爷道：“小姑爹，这事情您倒是帮忙拿个主意呀，一帮人都等着呢！”

爷爷抬眼看了村长一眼，这次村长似乎真急了，迎着爷爷的目光，只是一两秒的样子村长眼睛就忍不住眯了起来。

“做事慌慌张张的，猪是染了疯病，要对症下药，这事急的来么？这么大人了，老改不了急躁的坏癖！”

爷爷吞云吐雾地低着头道，招呼他过去，随手在窗沿上拿了个空竹筒子，十指沾了点口水在竹桶上面快速地画了画，也不知画的什么，招呼我过去笑道：“小麻雀子要嘘嘘了吧，来尿到这里面来！”

袁小山本想说不要嘘嘘，可爷爷在他背上轻轻揉了下，就感觉一丝凉意从他手上传进他的背脊，顿时一股尿意上来，根本憋不住。

袁小山年纪小也不怕丑，拉下裤子就往爷爷手里的竹筒里尿。

等袁小山尿完了，爷爷拿在面前晃了晃，背着村长，他看到爷爷眯上眼睛，手指点在竹筒上，口中念念有词。

“拿去吧，回去泼到猪身上就行，猪肉不能吃，染了疯病就趁早烧了吧！”

爷爷随即将尿罐子递给了村子，村长半信半疑地捧着走了，看着村长把他的尿当个宝贝一样，一手托着底，一手捂住竹筒口小心翼翼的

模样，袁小山就笑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