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他们在驿站里歇息的,几个人都是举人了,算是有功名的人,不是白丁,可以住在驿站里。
晚上歇息时,苏长恭一阵哭爹叫娘,不过声音很小,所以只有段朝雨一个人听见了。
为啥呢?
骑马太兴奋,忘记了时间,还玩一会儿的奇怪的姿势,最后导致大腿被磨破皮了,刚刚还没有什么感觉,现在一趟下来歇息了一会儿,就开始火辣辣的痛了。
段朝雨十分无语,抱着肚子坐在床边给他擦药,还被拉着轻薄了一会儿,但因为苏长恭忌惮着她的肚子也只能浅尝辄止。
自从她怀孕之后,他们便再也没做过了,苏长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忍得辛苦些,段朝雨还好一些,她本来就不念这些事,如今这样也免得她被压着一直做。
这天晚上也是如此,苏长恭一直念念叨叨,段朝雨实在受不了,便用了一些其他的手段,比如拔萝卜…
拔萝卜拔的她手都软了苏长恭才舒服了,长舒了一口气,抱着段朝雨连连亲了几口。
当然,她整个人包括脖子都变成了红色,整个人就像蒸熟的虾子一般,全身都红透了。
这样的事情总是让她害羞,苏长恭就不是一个好人…
第二天早上,段朝雨拒绝了跟苏长恭同坐一辆马车,晚上的事情她到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害羞,不想见到苏长恭。
马车里,李月自然问了一番段朝雨,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说:“我身子不方便”说完又指了指苏长恭的方向,“就用手了。”说完脸色红透了。
偏过头去,李月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,我也是。”
两个女人对视一眼,都闹了一个大红脸,赶紧偏过头去,羞了好一会儿才算好些。
这一路,这样的事发生了不只是一两次,一个月的路途,苏长恭骑马的技术早已变得炉火纯青。
哥舒逾明问他:“为何骑马?还练这些困难的姿势?”
他答曰:“若是以后轮到我们这些弱质书生上战场呢?若是敌人欺辱我们的母亲,我们的妻子呢?”
哥舒逾明毫不犹豫在驿站买了一匹马,专门用来练习马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