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人手刃仇敌。
段朝雨一个不要命,忍住身体的痛跑了过去,她想灭掉了自己的神魂一般,不管不顾了,什么毒想不到了。
噗的一声,粗野男人手里的刀砍在了段朝雨的背上,她极为痛苦的叫了一声,身体喷出血雾缓缓倒在了苏长恭背上。
那一刻,苏长恭只觉得手再也没知觉了,大脑一片空白一点也不记得自己要做什么,该做什么,呼吸都停住了,世界万物的声音他一丁点也听不见了。
当那些夜虫的声音在一次出来,触觉再一次出现,是温热的血喷洒在他的身上,那个粗野的男人被他一刀砍了脖子,头跟脖子分离了。
他软软的倒在了地上,再也没了一丁点力气,他转头看到了地上的妻子,不顾双手的刀伤刺痛,他找了可以止血的蒿子,不顾苦涩用布包着咬碎,一把扯去妻子的衣裳,只留下一件被割裂的肚兜。
将这些蒿子全部均匀的铺在她的背上,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,他累得快撑不住了,他抓起给妻子止血
的又苦又腥臭蒿子,全部塞在了嘴里。
太苦了,太臭了,他一下子就醒了。
将妻子的衣裳穿好,用抱小孩的姿势将她抱起来,一只手拖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掌握着她的脖子,双腿环着他的腰,提起手里的刀一步一步朝哪个略微有蜡烛亮光屋子走去。
他像一只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厉鬼,浑身又恶又狠的气息让屋子外的女人,瘫痪的男人发慌,少年更是被吓得跪在了地上。
苏长恭这一刻没有管他们,他进房间单手拎出一床棉被,又脱下外袍铺着,才将妻子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外袍上。
他进房间去拿房间角落的酒坛,手里的刀继续拿着,在那个少年跟瘫痪的人一把推开女人朝妻子去的时候,他毫不犹豫飞执出自己的刀,一刀废掉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