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又是几贯钱出去了,他越来越不耐烦,因为他第一次知道,喝个花酒还这么多流程,烦。
不过这种心态在一个穿着淡紫色对襟褙子,手拿螺细紫檀五弦琵琶的姑娘出来时便被打消了。
人家是来拼才艺的,他也就了解到。
“苏兄,咱们紫苑姑娘可是不长出来弹琵琶的,如今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才勉强出来弹奏一曲,这么,你也不表示表示。”
霍子征一语说完,便得了苏长恭一个白眼,不过他没有看到就是了。
只因姑娘已经轻抚琵琶,唱起曲儿来。
果然人不可貌相,姑娘声音婉转如黄鹂鸟一般,这才是真正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绝。
苏长恭满意的点点头,在姑娘一曲了了之后便大叫
了一声好,鼓了掌。
于是又是几贯钱出去了,等这一流程走下来,苏长恭的钱袋子已经变得干瘪。
不过有一件事情已放在他的心头,这个霍子征一向小气,这么今日如此大方,赏钱都是一贯一贯的。
哪像平日里那么小气,赏钱是一个一个的铜板。
这要换成了以前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于是,苏长恭留了一个心眼。
庸朝的酒大都是黄酒果酒,度数不高,因此苏长恭完全无事,说来也怪,他竟然跟现代是一样的,可以说的上是千杯不醉。
这样一来,最惨的人自然是霍子征。
他一脸红晕,双眼迷离的看着苏长恭,疑惑道:“苏兄,为何你今日迟迟不醉。”
苏长恭端酒的动作一愣,随即说道:“我已经醉了
,只是不好在霍兄面前是丢,丢,丢人啊。”
“呃,霍兄,干杯,干杯。”
“来,苏兄,干杯。”
又喝了一阵,苏长恭手里的杯子一个没有“拿稳”就这样掉在地上,幸好地面有毯子,不然杯子也就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