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尽可能的把事实跟容枭说出来,让他心里自己去衡量要跟笙哥他们硬碰硬,还是听从她的话,可以缓冲,用另外的方式来解决。
她不是不能跟他离开,但是她必须要跟他们会合,把东西交给他们之后才能放心。
距离他们病发的事件已经不多,如果他们培植出来的药方没有比上一次更健全更稳固,那他么的情况会更加凶残,很有可能直接就自己回去容禄那边寻求办法,理智不受自己控制了。
她真的不希望看到两败俱伤,让容禄白白捡个大便宜。
她跟容枭这么离开,唐璜会坐视不管不顾不理?想都不可能,所以现在唐璜肯定是躲在黑暗
中,等着他们双方蕨菜之后出来坐享渔翁之利。
她心里是明白,不过也不能跟容枭说清楚明白,烦躁得她都想砸掉车门跑出去。
“放心,既然他们都有搭档配合,那我自然也少不了,这样也很公平。”
“这样不行啊!你们,你们怎么都这么倔!”
“因为我们是男人,我们的目的都一样,可是我们不是一伙人。”容枭倒是很坦白。
沈相思:“…”说得还真是一针见血,也是事实。
容枭全神贯注开车,对身边哼哼的小狐狸不在理会,而后迳自的掏出手机,拨了一个号。
“你可是堂堂的容大总裁啊,你要找帮手,以你的身份要被传出去多丢人。”看到他找帮手,沈相思很没底气的一哼。
容枭丢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,接了电话。
“枭?”
手机那端传来疑惑的声音,听起来像是岑高而不是他的头号保镖。
“遇到点麻烦,我需要你们帮个忙!
沈相思凑着耳朵,也听不到他们说什么。
但她听清了容枭的话,更不屑的瞪着他,翻了个大白眼:“你…你这样显得很没有种耶,竟然真的在找帮手,我会说出去的哦,你不怕被人家笑话你啊。”
容枭斜睨她一眼,似笑非笑的应道:“我有没有种,你迟早会知道,现在,你就乖乖的安静坐好,别在我身边聒噪,否则我让你知道你在我身边却想要帮别人陷害我,是什么下场。”
沈相思冷嗤,不屑的应道:“你现在跟我不是同一战线的好不好,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,我偏不要!”
“你可以不听,但若是惹我生气,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。或者,你比较
想跟我一起殉情?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?
看他奸诈又暧昧,变化多端的脸,沈相思抖了个哆嗦。
容枭挑眉,“怕了?”
“呵呵,你想吓唬我吗?我告诉你,我可是从小被吓大的,一点都不在意好不好。”她可没说大话,她是真地从小吓到大的,一点都不虚假。
容枭不说话,却突然加速,以蛇一样的形式在行驶。
“干嘛这么吓人,他的技术我很清楚,但是你也很厉害,那…”沈相思本来还以为是他故意吓她,可是见他忽然冷漠沉稳的侧脸,挺不由往古昔的车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