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枭注意到夏邑精神状态不佳,不由得凝望:“难道你真是因为操劳过度?被岑高一语猜中结果?”
“去,才不是岑高想的这样,但是别提了。”夏邑随性靠着沙发叹气。
听到他这样精神萎靡的叹气,两人纷纷好奇的望着他。
“怎么?难道你真出了什么事吗?”
夏邑拧着眉,抿唇不语。
容枭和岑高会意,拍拍身边的女伴,示意她们先
离开。
她们不满的嘟着嘴,纵使心不甘情不愿,却依旧不敢违逆他们的意思,于是乖乖的退出去,期待着他们离开时能召唤他们,陪他们一夜旖旎。
“好了,现在可以说了吧。”
夏邑从桌子上拿了一杯酒,优雅浅抿一口,淡淡的道:“说什么?”
容枭皱眉,不悦瞪了他一眼:“当然是说你为什么会弄成这副德性。”
岑高点头,“对啊,现在又没有外人。”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,因为我自己都觉得很荒谬,但又无比真实发生在我身上,我想不相信也不可能,但说出来真的不会有人相信。”
夏邑皱了下眉,语气颇为沉重,应完话自己都不相信的摇摇头。
“什么?你这算什么答案?”岑高皱眉反问,一边的容枭沉默,单手支着下巴似在想什么,
“事实上,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总之,就是这些天做什么似乎都不太对劲了,思想总是停留在
那件诡异的事上。”夏邑没什么好气回答。现在双腿还有些虚惊无力。
他对面两男人皆露出疑惑的表情,片刻后面色正色起来。
原来夏邑真的出事了。
容枭皱眉,说道“说来听听,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开疑惑。”
“我今天回家了,原本要陪我出席的女伴,现在怕得都不敢跟我联系了。”
“你在家里把人家折磨,过程太变态?”岑高一愣,随即有些嘘。
“难道是她看到你某一个可怕的另一面了?”
他们各自猜测。
“不是!你们正经点,听我把事说完。”夏邑眯着狭长双眼,紧张的心情似乎在他们调侃话里松下来,没好气的开口。
“或者,为了女人,最近跟人结仇了?”岑高又问。
夏邑嗤笑,“你们觉得我们结的仇,还少吗?多
少只是看我们高兴不高兴解决罢了。”
容枭了然,食指轻点自己太阳穴,抬眸看他。
“那是你伤了哪个女人的心,在家里被发现,遭报复被几个女人反过来折磨了?”岑高开玩笑似的接着调侃。
“去,你以为我是你们吗?专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!”夏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,接着一抿嘴:“岑高,你们家出事了,小暖死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什么时候?”岑高吓得脸色一变,大声反问。
隔了几秒,岑高又不可思议的说道:“老兄,你这户真把我吓到了,别开这种玩笑,小暖虽然不确定是我妹妹还是什么,但的确跟我岑假有点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