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枭浑身僵硬。
“喂,我妹妹,亲妹妹啊,在你眼中真有那
么不堪?”
“跟不堪有什么关系吗?那是你妹妹,比我小了6岁,你问这种问题很无聊。”
岑高扶额。
他一想起妹妹缠他来找容枭就头大。
“也不全是她的意思了,她,对,报纸!就那一则虐待幼儿园小朋友的新闻,她问我怎么觉得那个孩子侧脸特别像你”
“这跟你妹妹要找我出去,有任何能关联的地方吗?”容枭想不明白,岑高更想不明白。
“她很好奇那是不是你的私生子,毕竟她记得她爱上你很喜欢你,对这种事肯定很过敏啊,女孩子不都是这样吗…”
岑高身体在这话音落下时,身体半弓,脚跟掂起。
他随时做好容枭一发飙,他就用奥运短跑冠军的速度逃命。
可是容枭并没他想象里的举动,只觉得很扯
淡。
“看来你妹妹有某种癖好——”
岑高竟然点头。
容枭总算是翻到那则新闻,淡淡扫了眼那个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半点关系的新闻。
光是半边轮廓,看出来的确十个好看的小王子,但跟他没半点关系。
“私生子什么的,你真没有在外面养着什么小女孩?”
容枭的脸都黑,眼神冷飕飕的盯着岑高,把岑高吓得直接求饶。
“别生气啊,我只不过是猜猜…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还挺准的。”
容枭只是冷笑。
不可能的,他现在对女人已经敬而远之了。
他的女人都是爷爷一手在背后挑选,每月准时送来一个跟他相亲一样的走场子,然后各种评估适不适合做他未来的妻子。
如此,已经有循环几年。
他似乎忘记了某一段很重要的东西,每次想起来他就头疼得厉害,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,耳后空荡荡的像是要夺走他的命一样难受。
可是他明明不知道他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,那东西确像是真的存在,并且在他心上一样。
关于外面对他的种种神秘猜测,他其实也不太清楚。
他只是对这种莫名的感觉奇怪,耳后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,只活他的人生。
必要的时候,为封住某些人的嘴巴,他会找个女人,然后用钱让他们离他远一点,做做戏。
说到那种感觉和女人,容枭额头青筋暴现,突出得很明显,似乎有一个女人曾经…
就好像五年前的某一个晚上,他就像被某个女人下了诅咒一样。
不管遇到他怎么满意的女人,他总觉得没有五年前在他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女人让他兴奋。
“怎么?你此刻该不会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吧?这在办公室里,又一大早的,你也知道我们男人容易血气方刚,难道你也乱跟自己的秘书有染不成?”岑高眼光很一眯,不怀好意往容枭某个地方瞄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