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别提了。”蒋威随性靠着沙发叹气。
听到他这样精神萎靡的叹气,两人纷纷好奇的望着他。
“怎么?难道你真出了什么事吗?”
蒋威拧着眉,抿唇不语。
容枭和古昔会意,示意那几个女人离开。
“好了,现在可以说了吧。”
蒋威从桌子上拿了一杯酒,优雅浅抿一口,淡淡的道:“说什么?”
“当然是说你为什么会弄成这副德性。”
古昔点头,“现在又没有外人。”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,因为我自己都觉得很荒谬。”
蒋威皱了下眉,语气颇为沉重,应完话自己都不相信的摇摇头。
“什么?”古昔皱眉反问。
容枭沉默,单手支着下巴似在想什么,
“事实上,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蒋威没什
么好气回答。
他对面两男人皆露出疑惑的表情,片刻后面色正色起来。原来他真的出事了。
“昨天帝皇里出了一件怪事。”
“哦?”
“有人来查。”
容枭皱眉,古昔也不调侃了,“这事的确很奇怪,众所周知,帝皇是挂在容少名下,做的都是明面上的生意,其实暗地里也没有做什么违法的勾当,怎么好端端的有人上门查水表?”
“这得跟我与一个女人接触之后发生的事情。”
“难道把人家折磨怕了,过程太变态,被人家举报了?”古昔一愣,随即有些嘘嘘的大笑。
“不是!正经点,听我把事说完。”蒋威眯着狭长双眼,紧张的心情似乎在他们调侃话里松下来,没好气的开口。
“难道跟人结仇了?有老公?”古昔又问。
“我们结的仇还少,只是看我们高兴不高兴解决罢了。”
容枭了然,抬眸问他:“那个女人什么身份。”
“跟身份沾不到边吧,怕是他伤了哪个女人的心,
遭报复了?”古昔开玩笑似的接着调侃。
“你以为我是你吗,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!”蒋威没好气的白古昔一眼,声音忽然变得很沉重:“就在有人上帝皇查水表的第二天,我妹就被人袭击,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容枭和古昔一愣,脸上的玩笑瞬间消失,知道这事还真不是开玩笑的级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