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,生气啦?
一出了七巧斋,赵燕翎那一脸的从容就显得有些不太自然,毕竟…之前迟天枢拂袖愤然而去的模样还历历在目,现在的她有些头疼。
怎么才能回去把这家伙给哄好呢?
回头看了一眼七巧斋的招牌,赵燕翎心里暗暗给张星衍这厮用小本本记了一笔。
以后要是有机会,赵燕翎肯定要找他的麻烦。
…
没有回马术会所,赵燕翎径直回了西山村。
也多亏现在赵燕翎并不缺马,不然就州城到西山村这段路,不得走个一天半夜的。但即便如此,赵燕翎的马依旧是被抽得半边大腿肿起老高,刚一到西山村就倒下了。
但此时,赵燕翎到了家门口却又有点不太敢进门了。
门开着,迟天枢应该早就回来了。
可现在想起自己刚才那番事前大丈夫的模样,赵燕
翎又有点心虚。
怎么说呢…
她现在觉得自己刚才那副模样分明是出轨出得理直气壮,但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啊!
现在是真的让赵燕翎头疼不已。
其实赵燕翎方才那样,无非就是为了探明张星衍的真正用意,并且当面拒绝,同时又不伤及两人的合作关系。
毕竟人家派人来是送礼来的,又不是来砸场子,如果真的让迟天枢直接撵走对方,无疑是直接往张星衍的脸上甩巴掌嘛。到时候万一人家根本就没有那种想法,那岂不是把人彻底得罪死了?
虽然现在张星衍的确是仰着赵燕翎的专利在吃羽绒服这口饭,但如果真的闹翻了,张星衍即便是彻底甩掉自己,不用自己的专利,他一样可以找到别的方式来做羽绒服这门生意。
毕竟赵燕翎和迟天枢都不是做绸缎布匹这门生意的人,里面的门路恐怕只有一直在做这门生意的张家才最清楚。
老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,即便赵燕翎再如何身怀现代设计外加技术,也敌不过一家浸淫此道良久的百年世家。
其中种种,不足为外人道罢了。
可现在,赵燕翎确实也做到了打人不打脸,但…后院失火了啊…
来回在家门口踱步了很久,赵燕翎都没好意思进门。
既不知道该如何解释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迟天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