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非如此,不过是当时…”
“你不用拿身不由己的幌子来糊弄我。”
解释的话语还未说完呢,就被赵婉兮伸出一根手指横在唇上,给制止了。
所谓是近朱者赤,跟冷君遨在一起的时间久了,一旦犀利起来,赵婉兮的眼神,也同样能令气势强大的男人难以招架。
“冷君遨,我认识你几年了?
岂会不知你是怎样的人?
若不是心中愿意,便是身不由己又如何?谁还能真正勉强了你不成?”
就算是勉强了,看似退了一步,实际上他若是阳奉阴违起来,谁也无奈何。
欧阳华菁嫁入南麟一事,不就是最好的证明?
既然起了这个话头,那就有必要好好说上一说,不就是玩苦肉计?
搞得跟谁不会似的。
制止了冷君遨的解释,赵婉兮面色惆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