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鱼，对不起，我还是没有照顾好你。”许曜的语气中充满了抱歉，也许他跟李知鱼可以有全新的相处方式，比如并肩作战的伙伴。

“阿曜，我并不怪你，我也愿意等你，等到真正走进你心里的那一刻。”李知鱼摇了摇头，此刻她已经有些微醺。

许曜盯着酒杯里的红酒，他自己也有些恍神。他跟李知鱼错乱关系，始于一瓶红酒。虽然他事后知道那是李知鱼的一个圈套，可是事情还是朝着他最不愿意的方向发展。

人生没有后悔药，吃一堑长一智。他今晚，可不能再同一件事情上栽跟头。所以许曜控制着自己的酒量。

也许是因为餐厅的氛围太好，或者是李知鱼今天的心情不错，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。许曜本来想阻止他，想想还是忍住了。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，就由她去吧，只要自己

清醒着就可以。

一顿晚餐下来，李知鱼已经不醒人事。许曜将喝醉的李知鱼扶上车，她的脸颊潮红，从她的身上传来一阵阵浓烈的酒气。

“先生，你好，请问是开到原先的地址吗？”代驾司机礼貌地问着许曜。

“是的。”许曜点了点头，便没有再说话。

将代驾司机将他们送达后，许曜搀扶着李知鱼回到他们住的房子里。

喝醉后的李知鱼很乖，没有胡言乱语，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。可是当许曜将李知鱼扶到她的房间的时候，李知鱼却开始狂吐起来。许曜只好拿垃圾桶给她接着。

等服侍完李知鱼，已经是深夜十二点。许曜拿毛巾给李知鱼擦了擦脸，擦了擦手，并将她的鞋子脱下，盖好被子。

许曜走出李知鱼的房间，经过晚上这样的折腾，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。他来到阳台，默默地点了一根烟。

阳台的风呼呼作响，冻得人直哆嗦。或许，他跟李知鱼，可以有新的相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