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发突然,赵亚萍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多少有点心虚,但也多亏她心虚害怕,腿下一软,眼泪一掉,眼里满是难以置信。
“老爷您,您居然怀疑我?”赵亚萍坐在地上,抬头望着崔永年那愤怒的眼眸,深知此事绝不可以暴露,不然别说这正妻之位,就算要了她赵亚萍的命都有可能。
赵亚萍的眼泪扑索扑索的就往下掉,与张萱那种哭哭啼啼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同,赵亚萍的哭更多是一种失望的哭,都没有发出一声哭泣的声音。
“妾身跟了老爷这么多年,自问将这偌大的府邸打理的井井有条,老爷在外就算有了新人,妾身虽说心中堵塞,但也从不与老爷讲,妾身都和老爷这般过了
这么多年了,从前那么多女子,妾身可曾与哪个计较过?”
“现如今,老爷居然怀疑妾身企图谋害张妹妹,妾身…”赵亚萍停下了话语,眼泪无声的滑落,似乎是决了堤一般。
比起张萱的可怜,惹人怜爱,崔永年对赵亚萍更多的是心痛,自责,亏欠,看着自己眼前这个陪伴多年的妻子,现如今对自己绝望的眼神。
崔永年就再也气不起来了,对赵亚萍的亏欠之感将崔永年压的死死的,都无法呼吸了。
崔永年不愿多待,眼神摇摆不定,深深叹了口气,犹豫了番,还是转身离去了,当然,是去张萱那边哄张萱开心,也好让自己轻松些。
…
崔永年的府邸闹得鸡犬不宁,那些下人外出采购或回家探亲之时,总会与人说上几句,渐渐的,一传十十传百,这事已然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妍晗自然也在自家小店听人议论了,心中也是一阵唏嘘。
忙碌了一整天之后,见着自家哥哥蹲在门口发呆,心里思索了番还是上前决定和自家哥哥好好说道说道。
“哥,有些事情冥冥之中都有注定,老天爷不让你与张萱搭伙不是没有原因,再者最近整个镇子都闹得沸沸扬扬的,都是那崔永年的家事。”
“崔永年在咱这地界儿怎么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
物,有钱有势的,都被那张萱闹得鸡犬不宁,安稳了多少年的日子全被打破了。”
“你说你哪受得住那折腾,这也算得上老天爷给你的恩赐啊。”
“再说,我也不觉得咱家林淼哪里差了去,长得可人,还身怀绝技,那跳湖救人的胆识是一般女子能有的吗?”
谢光看起来还是像个霜打了的茄子,摇摇头:“我先去找林淼说几句话,一会儿我去找你。”
妍晗点点头,她现在是巴不得自家哥哥多和林淼相处,好早日将张萱踢出他的脑海,整天为个女人没什么精神气,这算什么事?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有夫之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