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凌云抬起头看到是她，终于暂时停下手里面的工作，说道：“怎么样了？”

“都还挺好的，周助，”说着，林欣悦走入进来，神色并不是那么的好看，说道，“但是，有一件事情让我挺烦。”

“什么事情呢？”

“为什么那些网友攻击人都喜欢攻击别人的隐私？我们最先想要引去的方面，是关于戴洋资金来源的问题，毕竟他以前并不干净，可是，现在所有网友的关注点，基本上都要在这个人的私生活上了…不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，不论他跟多少女人玩过，我个人觉得，这都是他的自由啊。”林欣悦说道。

周凌云笑了，说道：“认同。”

说着，她垂下头看着手里面的草稿，没有再继续写，只是目光变得有一些迷茫和涣散。

“但实际上呢，”周凌云说道，“人们爱好的就是这

么一口。”

“我觉得，很粗俗鄙陋…”

“群众的智商，放在一起不正是如此吗？”

“可能是吧，”林欣悦拉开椅子，在周凌云对面坐下，从包包里面拿出一份文件，说道，“但很可惜，戴洋真的很厉害，他将的过去隐藏极深，在外面所流露出来的这些资料里，任何纰漏都没有。他将他以前的所有罪行全部都洗白一空了，只有在我们华夏境内还留有一点案底，就是和傅氏集团有关的。”

当初，也是这一个案底，让周凌云顺藤摸瓜猜测到戴洋身上。

除此之外，什么都没有了。

而这一点案底，完全不足以将这个戴洋，和所犯事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。

这就是可怕之处。

因为现在想要正式扳倒戴洋，他所犯下的那些行为罪行，是关键中的关键。

“我本以为网友会神通广大，朝这一个方向去寻找，但未免有一些遗憾。”林欣悦耸了耸自己的肩膀，说道，“现在方向全偏了，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转过来，因为大家乐此不疲。”

“其实也算是一件好事，”周凌云说道，“至少对于戴洋而言，这也是一个舆论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