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现在走在戴洋身边，看上去非常的淡定和自然，但是秦观月看得出，她很难受，很别扭，其他不说，就她垂落下来的手，极度不自然的蜷缩着，完全没有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表现。

看来，今天晚上的表现，让她的确在戴洋面前受挫了。

不过恰恰印证了当初她们对“依依”这个人的猜测。

那就是，她真的非常的被动，完全没有自主权力，依附于另外一个人，而且被对方拿捏的非常死。

如此看来，她在戴洋面前，可能连抬起头认真说话的勇气都没有。

“傅小姐？”周凌云轻声喊道。

“嗯？”秦观月抬起头来。

“傅小姐…”周凌云看着她，“我刚才喊了你

好几声，你在想事情呀。”

“嗯，”周凌云点点头，“我在想，也许我们对付这个女人，没必要那么费劲。”

“借力打力？”周凌云说道。

秦观月一顿，笑了笑：“嗯，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小姐。”周凌云这个时候脸色变了下，说道，“我能认真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
“什么？”秦观月看着她。

“那就是，”周凌云的目光落在视频上面，说道，“对于这个女人，傅小姐，其实你心里面有没有怜悯？”

“怜悯…”秦观月很轻的重复这两个字。

“嗯，怜悯。”周凌云点头。

秦观月看回到视频上面，眉头轻轻皱了起来。

怜悯，有吗？

秦观月不知道，甚至，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秦观月问道，“为什么要问我，对她有没有怜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