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观月说,不知道他父母是如何教他的。
如何教的?
傅君砚转眸朝另外一边的竹屋看去,顿了顿,说道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妈妈对我还好,不过我爷爷对我很严格,也不
能算是严格,毕竟我很自律,只是,他会习惯性的给我强加很多功课。”
秦观月眨巴了下眼睛,心里浮起心疼,上前拥住他:“那,打过你吗?”
“这倒没有,因为我很优秀。”
“…”
好吧,明明感觉应该就是一句大实话,但是为什么听上去又觉得怪怪的?
自恋?
“以后的孩子我们自己教,”傅君砚的目光落回到秦观月身上,“爷爷那边,我会尽量说服他,如今他听得进去我的劝。”
“不管是音乐,还是商业,”秦观月说道,“我们全部都让孩子自己决定和做主,怎么样?”
“以我们两个人的经济实力,他应该饿不死,只要不走歪道,有自己的脑子,那就够了。”傅君砚说道。
“嗯。”秦观月点头,“没出息也没事。”
“活着就成。”傅君砚补充。
“那走吧。”秦观月拉起傅君砚的手,继续朝前面走去。
肚子里面的孩子则压根不知道,自己还那么小的时候,父母就已经不再望子成龙,目标简单到“活着就成”…
竹屋里面的摆设非常简单。
秦观月进去摸索了下,踮起脚尖,抬手将挂在房间中央的小灯泡一拧,灯光亮了。
是很老很老的灯泡,光线非常的昏暗。
竹屋里面一张木窗,一个架子,上面摆着面盆,还有一旁的毛巾架。
古筝在另一边的窗前,琵琶则依在旁边。
傅君砚打量着四周,说道:“这里的摆设,是不是也按照着当年的你奶奶的屋中摆设所来的?”
“应该是的。”秦观月说道。
傅君砚赞许的说道:“虽然简单,但很有品位,而且看这些摆设,你奶奶应该出自书香世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