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起当初,傅君砚反而有些愣怔。
当初看到她躺在雨水里时的那个画面,如果他不是一时恻隐,也许她真的会死吧。
而她提及陌生环境,傅君砚忽然有些自嘲,在想自己那会儿是不是真的对她有些太过刻薄。
“这个酒真好喝,”秦观月品了一口,一笑,“年代很久了吧,你也舍得拿出来?”
“酒本来就用来喝的,”傅君砚垂头看着杯子里面的酒水,“我不喝,那什么时候喝,再放过几十年甚
至一百年,留着便宜别人吗?”
“噗。”秦观月笑了,看着他灯光下的眉眼,不得不说,这个男人真的太好看了,跟他一样五官精致的男人不是没有,但是他这样的清冷气质,秦观月不曾在其他人身上看过。
她看着这样的他,忽然想弹钢琴了。
“我会抽时间再过来的,”傅君砚这个时候说道,“这半年对你来说也许会很难熬,不过你当成自己的家,做什么都随意,想要去哪里玩,只要医生同意,你就可以去。”
“我会保护好自己的,不用担心。”秦观月微笑,“我不会让你失望,也不会白费你为我做的这么多。”
傅君砚“嗯”了声,点点头,端起酒杯喝酒。
他不是不善言辞,而是不善这方面的言辞。
但是她的性格,真的让人觉得舒服,很有礼貌修养,有界限感,同时,她又顽强不屈。
傅君砚现在忽然有一种期待,期待这个女人的浴火重生。
第二天一早,傅君砚便离开了。
他所睡的房间是主卧,秦观月睡的房间跟他的房间面对面。
他离开的时候一切保持最小生,没有吵到秦观月,等秦观月醒来,他已经走了。
秦观月站在二楼的廊道上,扶着栏杆隔着巨大的客厅望着对面的主卧,心里面像是有什么忽然空了一块
。
“傅小姐,”叫周凌云的女助理上前,笑着说道,“早饭点餐。”
说着,将手里的平板递来。
秦观月好奇的接过:“这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