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情况严重么?”傅君砚冷冷问道。
“四十多度,你说严重吗。”叶骞反问。
傅君砚不自觉的又皱了下眉,说不出的烦。
“不过没事,我赶来的及时。”叶骞又道。
傅君砚横了他一眼,再一旁坐下。
“我还是很欣赏和佩服她的,”叶骞继续说道,“不仅仅是她的忍耐力和不屈不挠的意志,其实我最佩服的,是她都现在这样的处境了,但是她没有半点的怨天尤人,依然在以最好的态度去积极乐观面对人生,是不是很了不起。”
“为什么跟我说这些?”傅君砚反问。
“哈哈,当然是多跟你夸一点她的好,省得你以后再让她给你做这个做那个,然后让她又活生生的给累成这样。”
“没有,”傅君砚听到这话顿时觉得烦躁,“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才肯相信,我没让她做这做那。”
这是,床上的秦观月很轻很轻摇头:“爸…”
“又做噩梦了。”叶骞看过去。
傅君砚也望去。
叶骞忽的一顿,又收回目光看着傅君砚,说道:“等等,你该不会是,喜欢上她了吧?”
傅君砚皱眉:“什么?”
“我就说是哪里不对劲,刚才我在来的路上,你一直在打电话催我,表现的一点都不像是平时的你,我还在纳闷是为什么,”叶骞认真道,“傅君砚,你该不会真的是看上她了吧?”
“你不像是这么八卦的人。”傅君砚回答。
“我八卦不八卦倒是其次,我只是有一点必须要提醒你,她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女孩,她身上的仇恨和她现在这个尴尬的身份,你应该清楚。”
傅君砚没说话,但是俊容越发阴沉,显然是在觉得这个朋友多嘴。
“虽然,我很欣赏她。”叶骞又道,“但是,跟她纠缠太多,不是好事。”
傅君砚看他一眼,脑子里面却忽然出现了秦亦菲今天过来时的神色。
其实,傅君砚今天完全没必要对秦亦菲那样,对于没什么感觉的人,傅君砚最常见的表情,就是没有表情,对方爱给什么给什么,爱跟他说什么,他听着就是,但是今天,他却将秦亦菲狠狠的怼了,并且很显然的,让秦亦菲非常下不了台。
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,就是忽然之间横生的暴戾,忽然开始有了正义感,开始厌恶这种强行掠夺别人人生和一切的女人。
秦亦菲表现的越光鲜亮丽,只会让傅君砚越想到秦观月的凄惨,而他莫名就会站在秦观月的立场上面,去憎恶秦亦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