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也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,接着说道“在殿下回府的路上。又遭遇了一部分人的袭击”。
“那些人什么来路?”常岁一听到惊棠遭遇了袭击,面色便更加凝重了起来,再考虑到之前三皇子受伤的事情,常岁总觉得这背地里,定然隐藏着更大的阴谋。
御肆今天也是有问必答,随即就回答道“当时负责殿下安危的所有人,都已经牺牲,处理好他们的后事之后,我们也是尽可能的,在摸索那些人留下来的痕迹”。
常岁一听到这些安慰,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作为之后,便突然间面色一变,略微带着些许怒气,但是表面上看起来依然是一幅凝重的面容说道“那些人做事情。必然不可能给你们留下来可寻的痕迹,若是在当时没有办法抓住一些尾巴的话,若是回头想要调查起来,估计无异于海捞针,再说了,从皇宫回到四皇子府的道路之上,每天都人来人往,那么多的人有这些人做掩护,你们怎么可能会找到细节?”。
御肆可能没有想到,常岁竟然会这样训斥他。
或者用训斥这个词不太好,但是不得不说的是,常岁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。
最重要的是,御肆哪怕就是心里有些不服气,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反驳,因为常岁说的也有道理。
而且这个道理。他也心知肚明。
“惊棠培养你们也有一定年头了,但是你们却没有给惊棠创造出你们应该有的利益,换而言之,你们根本不配惊棠培训你们这么多年”常岁也不知道心理是哪里来的怒气,张口闭口之间可以说是毫不留情面,并且在浴室听了自己这番话之后,抬头看向自己的那一刻,常岁还紧接着说道“若是想要证明你们自己的价值,那就必须得要做出值得惊棠,觉得你们有用的事情,我的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,而惊棠培育你们这这么多年,表面上看起来是在拿你们的命不当命,但是事实上,多多少少对你们也有一定的感情,不然的话,在经历前几次四皇子府随意被别人潜入,惊棠屡次受伤等事之后,你们觉得你们还能在四皇子府中待着吗?”。
虽然常岁自己并没有这样的经历,但是她承袭的是一具身体的主人戈罗,却是对这些事情有着丰富的经历,并且常岁也能够理解这种感觉,所以她在训斥或者说是在挖苦御肆的时候,可以说是丝毫没有任何的嘴下留情。
因为她替惊棠叫屈。
虽然平日里惊棠看起来是和戈罗那样冷血无情的人,手底下豢养着那么多的暗卫,也无非就是为了拿他们的命,给自己堆出一条前进的道路而已,这么说起来的话,仿佛非常残忍,但是事实上,常岁看在眼里的惊棠,却并非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