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岁当然并不仅仅是在尽可能地保证自己的灵魂,不要离开这具身体,同时,她的内心也在强烈的呼唤着戈罗。
虽然她的脖颈,手腕,脚腕,都在滴血,但是这些伤口并不能够威胁到这具身体的生命,在无法殃及生命的时候,戈罗是不可能在这具身苏醒的,唯一的可能,就是因为常岁情绪的动荡,虽然在经历刚刚的许多事情之时,常岁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够跌宕起伏了,可是戈罗却没有任何想要醒来的迹象,也正是因为如此,所以常岁这个时候才在心里尽可能的加重自己的执念,这样一来的话,她的情绪,定然会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爆发点。
或许,她可以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唤醒戈罗。
假设这种方法能够成功的话,那么接下来自己同戈罗之间进行相处,那也可以说是畅通无阻了。
前提,她的方法真的有作用,她也真的有命能够活下去,然后再故技重施。
“你不属于这个世界,也不属于这具身体,占了别人的东西,终究要还给别人,物归原主,天经地义”那个人突然语气郑重的说完这一句话之后,只见他原本放置在椅子扶手上立起来的那只手,突然间就握紧成为了一个拳头,也是在此时此刻,常岁感觉到自己身上缚红线的捆绑,突然间有一个加重,若不是对方还在顾忌戈罗的身体,手中还留着些许力道的话,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身首异处了。
而就是在这样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之间,常岁突然间非常狂妄的笑出了声。
她感觉到身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,这种稳定踏实的感觉,让常岁心喜若狂,最最重要的是,她虽然能够感觉到自己已没有办法控制这具身体,但是她眼前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。
常岁还在这一句身体之内,并且能够透过这一双眼睛,看到外面所有的景象,而与此同时,原本因为疼痛而卷曲的双手,也突然间握成了一个拳头,霎那之间,捆绑在他身上的缚红线,就好像是火苗一般在半空之中彻底消失。
但随着她缓缓落地,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,突然间语气始终带着轻笑,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“你以为你可以救的了她?”。
“我不是在救她,我是在救我自己”戈罗话音刚落之时,她便已经突然间甩出自己的右手,半空之中的缚红线,仿佛带着些血红色的光芒,向那个椅子之中的人西去。
可是对方却没有任何的挪动,依然端坐在椅子之中,当缚红线在距离他周身不过一尺远的距离之时,就突然间停止在了半空之中,仿佛没有办法再进半步。
只见戈罗尽可能的运用内力,制造出来了上百根缚红线,这缚红线就好像是蚕丝一般围绕在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