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给我打听打听
说一句实在话,惊棠和夏饮羽二人同常岁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,但是他们却从来未曾知晓,常岁竟然也有这般发脾气的时候。
她平日里给人的感觉,就好像是对待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一般,哪怕就是面对任何突发情况,或者是敌强我弱的局面,都能够泰然自若,风轻云淡的将一切处理完全,换而言之,常岁就好像是一个从来不会发脾气的人一样,她就算是发脾气,也从来都不是在明面上的,而是在暗地里。
像她这样性格的人,若是一般人得罪了的话,那么她定然会让对方万劫不复,但是这一切的一切,她都不会表露在表面之上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差一点直接掀翻了他们的这一张矮案,甚至还嚷嚷出来了这一番大逆不道的话。
没错,这一番话如果是给有心人听了去的话,很容易就给常岁招致祸端,毕竟她现如今嫌弃的人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大臣,反而是他们亓国帝都最至高无上的存在,他可是亓国皇帝啊,平头老百姓们随便了两句,都很有可能招致杀头罪的皇帝陛下呀。
更何况,现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,一个正是这亓国皇帝的亲儿子,另外一个虽然不是亓国皇
帝的亲儿子,但是却胜似亲儿子,这两个人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常岁,被她这突如其来如同发火一般的状态,“吓”得一时之间不知所措。
他们能说什么呢。他们什么都不能说,现在常岁的状态,大概是不管你官阶如何,身份如何,该骂就骂,该打就打打。
“看什么看?我又不是你们亓国的人,自然不该受你们亓国皇帝的摆布”可能是夏饮羽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直白了,常岁便猛然间扭头狠狠的看了他一眼,语气非常不善的训斥了一番,之后便将那锦匣也往前面这么嫌弃的一推,俨然是一副不愿意承认这圣旨其中内容的模样。
虽然知道常岁也不过只是发发脾气罢了,他定然不可能就这样直接忤逆亓国皇帝的,毕竟不管怎么说,她现如今可是在亓国帝都之内,若是直接驳回这一道圣旨的话,那么她在亓国之内便定然不可能再有立足之地,而惊棠心知肚明的事,常岁来到他们亓国,定然是有她的一番计划作为,在她没有任何建树的情况下,惊棠相信常岁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,就这么甘心的离开亓国帝都。
因此,这个时候,不同倒是给了这个圣旨一个台阶下,只见他将圣旨收到了一旁,之后御肆淡淡的仿佛却为一般的说道“不管怎么样,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,该面对还是要面对的,不过对于我父皇的这一道旨意,我也是非常的奇怪,这本不应该是这个关口,应该发生的事情才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