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比起来,她常岁才是那个更值得被怀疑的人。
常岁的身份,虽然现如今挂牌在临安名下,但是这也不过是她自己说的,并没有办法求证,所以对于她的来历,若是有夏饮羽说明的话,大家还多少会信任一些,但是如果常岁的身上出了问题的话,哪怕就算有夏饮羽保着她,也不过只是杯水车薪罢了。
甚至在这一刻,常岁都将自己的罪名,给安排的明明白白了,假设自己消失了之后,有人意识到了她不在宴会之中,那么肯定就会有人说,这临安高人,也就是常岁,定然和这一场一场有关,毕竟她是唯一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人,而且她接近了夏饮羽,无非就是用美色迷惑了对方,从而获得了关于亓国皇宫之内的一些信息,毕竟夏饮羽可是生长在皇宫之中,他对这里的一草一木,那可谓是如数家珍,而且这夏饮羽年纪轻轻,未曾经历过风月情债之时,所以,但凡有点姿色,但凡有点手段,从他这里套话,也是一如反掌。
而且回头就算夏饮羽说,常岁并未探听过亓国皇宫之内任何的事情,他人也只会以为这是夏饮羽还在被鬼迷心窍呢。
而常岁现如今突然间消失,定然是她在背地里已经得手,具体常岁的目标是什么,就算是那些人一时半会想不到,但是估计也会将太子妃殿下突然间病发的这个罪名,给安到她的头上,这样一来的话,常岁倒是成为了别人的嫁衣。
这黑锅,背的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啊!
明白过了这些事情之后,常岁便知道了自己断然不可能离开,一旦离开的话,那么她将来在亓国帝都之内,想要建立关系网的这个目的,也就可以说是打水漂,根本不可能完成了,但是她又非常心系惊棠的安危,从之前旎炔的几段言语之中,她也能够感觉,知道惊棠现如今已经进入了其他人的圈套之中,虽然知道那个家伙是一个扮猪吃虎的家伙,但是常岁的心中就是隐隐约约有些不安。
既然自己不能离开的话…。
“你哥哥夏遗灰在哪里?”常岁之所以这么说,并不是因为质疑夏饮羽的能力,或许也是有一点吧,毕竟不管怎么说,夏饮羽这个家伙的武力值,和的哥哥自然是不能比拟的。
既然现如今所遭遇的危险,定然不简单,像夏饮羽这样的家伙如果过去的话,无非就是以卵击石,或许还有可能给惊棠惹来一些麻烦,但是夏遗灰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