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在这个基础之上,旎炔现如今可是雒野带过来的人,所以哪怕就是接下来将所有的乐师给关
押在一起,他们也定然要对这个的旎炔殊对待,甚至关押这件事情,在他的身上想都别想,不然的话,这可就上升到了外交级别的事情之上。
正当常岁坐在自己的座位之上,脑袋里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,高堂之上似乎有了一个新的改观,只见所有的文武百官们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,而太子妃殿下好像现如今也已经醒来,只不过她看起来似乎有些虚弱,身边围绕这个那一群太医,也不敢提着自己的药箱离开,而是一直兢兢业业的守在旁边,生怕太子妃殿下又突然间开始发狂。
在见到自己的女儿脱离的危险之后,夏皇后便赶忙擦拭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,然后关切的问候起来,她这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虽然常岁并不能够在如此议论纷纷的情况之下,听到太子妃殿下在言说什么,但是这么远远看过去,通过这太子妃的面目表情,常岁大概也能够猜测出来一样,想来她对自己刚刚突然间发病的事情,也是一无所知。
越是这样,旎炔越是可疑啊。
“太医怎么说”现如今太子妃身边的人已经散开,所以夏饮羽也重新回到了做位置之上,常岁考虑到之前在旎炔身上所发现的细节,所以这个时候对待太子妃诊断结果,也是非常的好奇。
只见夏饮羽现如今的表情,可是比他刚刚到这宴会之中还要愁云惨淡,仿佛对于雒野给自己的打击,根本没有这一次太子妃失控来的要大。
而夸张一点来形容的话,常岁甚至只能够从他的身上看到一直向外散着的黑气,夏饮羽的心情,应该是已经低到了一个零界点了。
不过,对于常岁的询问,夏饮羽还是非常理智的给了一个回答,只见他欲言又止一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,之后才说道“太医也没有给出确切的诊断,无非就是说很有可能是突发顽疾,具体这个病什么时候得的,是因为什么得的,因为时间太过紧迫,所以没有什么结果”…
同常岁所料想的一模一样。
“那太子妃殿下的病情,是如何抑制的呢?”常岁虽然知晓,这个时候自己不应该这么理智的同夏饮羽讨论太子妃的病情,反而是应该注意安慰两句,但是她却依然选择了毫不留情的说话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