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物喻人说的谁
这家伙,又在耍什么幺蛾子?
难不成惊棠是在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番算计,想要给这个旎炔下一个绊子,好给他治一个罪么?但是想来这也不太可能啊,毕竟因为太子妃殿下病发的事情,所以这些乐师定然是一个都逃不掉,待会儿都是要被关押起来的,既然如此的话,那么惊棠又为何在这样的紧要关头,硬要给他安一个罪名呢?
虽然在以前的时候,惊棠做的某些事情,常岁也并不是特别能够理解,但是也大概知道这个家伙是为了怎样的一个目的,但是现如今看,他和旎炔的这一场对垒,常岁却是属于一个二丈的和尚,摸不着头脑的状态。
这小老弟,今天有点不太正常吧。
而就在常岁微微皱着眉头,一会儿看看惊棠,一会儿看看旎炔,想要从中找到些许蛛丝马迹之时,就见旎炔手里依然着那一根布条,然后说道“这故事可就说来话长了,我同你之间没什么话可说的”。
没有错,这句话旎炔是对着惊棠说的,并且他的语气之中,竟然还有一种娇嗔埋怨之感,说的哪怕就是经历过各种大风大浪的惊棠,也一瞬间怔在了原地,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言语。
反而是这你自己,倒是有一种自说自话的天赋,见到惊棠好像接不下自己的话之后,你却便突然间又扭头一看,看向了常岁那一双满眼桃花的眸子,就这样盯着自己,盯的常岁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背发凉。
还是那一句话,若是普通的小姑娘的话,估计很快就会在这目光之中,但可惜了,常岁这个人不仅仅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,她更是活了两辈子的小姑娘。
不过还未等她作何言语,旎炔就抢在之前,语笑嫣然的来了一句“如果是对小狐狸的话,我的话自然就多了起来”。
“我没时间听你废话,你若是三言两语之间能说完的话,那我便给你这个机会,若是没有的话,那我便就要同惊棠回去了”常岁也不管自己今天到底挂牌在谁的名下了,反正就是想借用一个人将自己给带走,而之所以说要跟着惊棠回去,就是为了防止这个家伙再追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