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他一边往自己的对面推开,一边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“若是你以后经常会出现在我身边,那我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看你了,看多了心烦”。
常岁推开了这个旎炔之后,他也顺势往后退了一步,同常岁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,然后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,一边摸着刚刚常岁触碰过的眉心,一边就好像是一个孩子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糖果一般,似乎刚刚想要准备言说一些什么,常岁就突然间感到自己的身子又出现了一个人,还没有来得及回头说话,就听闻对方语气冰冷的来了一句“你和这琴师认识?”
这人话音刚落,常岁也感觉到自己身边掠过了一丝微风,想来这个家伙赶来之时,也定然是同这个旎炔一样。
不过听到了他的声音之后,常岁也就没有侧眸,因为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。
“太子妃殿下怎么样了”常岁见到惊棠来到自己身边之后,也就并未再管这个旎炔,反而是同惊棠询问起来了太子妃的情况。
毕竟现如今,高堂之畔可以说是一层又一层的围了许多人,这些人将太子妃包裹了一个严严实实,水泄不通,常岁就算是有心想要去探听一下,也完全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下脚,想来这个惊棠刚刚才从那个地方离开,他应该是知晓太子殿下现如今是否已经没问题的。
“已经制止了,太医正在施针”惊棠并没有同常岁解释太多,甚至他在说话的时候,眼神也一直落在旎炔的身上,但是仅仅就是一句话的事,常岁也就知道,太子妃殿下应该是了脱离危险,而之所以所有人没有散开的原因,应该是为了同亓国皇帝表忠心献殷勤,或者是真的关心也未可知。
因为太医给太子妃殿下做了针灸,这针灸的过程要耗一段时间,而且过程之中,轻易不能够挪动,也正是因为如此,惊棠在穿透了人群之后,便快速来到自己的身边,才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。
而雒野,却并不算是其他人。
“见过四殿下”旎炔似乎对于惊棠和常岁之间的一番交流,非常的介意,还没有等常岁再开口说些什么之时,旎炔就突然间抢白,率先同惊棠问候了一声,不过他的这一句问候,语气落在常岁的耳朵之中,一瞬间便能够听得出来明显的敌意。
常岁不知道自己用“敌意”这个词是不是符合现,但是她就是感觉旎炔和惊棠之间,仿佛好像在之前就有些许矛盾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