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布料带着一层贝壳珍珠的颜色,名字叫做鲛人纱,是东海那边进贡过来的贡品,一年也不过只有
几匹,不过美则美矣,但到底是色泽单调,一般情况下,皇室妃子们也不会身穿在身,反而惊棠却非常喜欢这种鲛人纱,所以现如今他在自己府中收集了不少,不过却从未见他自己穿过,可偏偏是常岁姑娘进入到了他的府邸之后,每天身穿的这身衣物,都是这鲛人纱所做,这心爱之物用在心仪之人的身上,倒也符合常理”花知晓简单的同常岁介绍了一番之后,便又将话题绕了回去,似乎在花知晓的眼里,常岁根本就是同那惊棠已经在暗地里情窦丛生,只是在自己的面
前不愿意承认罢了。
不过常岁真的是好想嚷嚷一句,天地良心,她和惊棠二人之间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点吧,但是还不至于像花知晓如此言说这般,所以她只能够苦笑一声,接着来了一句“大概是因为这鲛人纱穿在男子的身上,到底是有些太过秀气,再加上四殿下似乎好像喜欢深色的衣物,所以哪怕就是再喜欢这种布料,也不会穿在自己身上,而我大概也就是机缘巧合,可能是四
皇子府中的绣娘拿错了布料吧,而既然已经裁成衣服,因此也就不好再再追究,毕竟这四殿下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,是不是?”。
常岁见招拆招的回应了花知晓之后,便只觉得心中疲惫不堪,这可比她那一日救下惊棠之后还要心累,
而花知晓似乎也好像也看出了常岁的那一副敷衍之情,自己今天也算是拿这个小姑娘打趣的够多了,所
以花知晓便笑了笑,没有接下她的这一番话,反而是来了一句“时候也不早了,既然常姑娘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,那么我也就不便多留,不知今天常姑娘是继续到我那大堂之中吃酒喝茶呢,还是就此打道回府?”。
对于如此明显的逐客令,要是搁在平时的话,常岁定然心生不悦,但是今天在听到了花知晓的这番话之时,她倒是心中欢喜雀跃,恨不得立马起身提起裙子
,就向雅间之外跑去,但是这表面上的礼仪,到底还是要走的,所以只见常岁微微一笑,起身之后说道“我也是有些事情,因此也就不打扰花老板了,多谢花老板今日愿意对我同休涯二人伸出援手,他是若是有机会,定然涌泉相报,告辞”。
目送常岁离开之后,花知晓倒是自己继续坐在矮案的旁边,不自觉的苦笑了起来,他也觉得自己刚刚所言所语,实在是有些太过小孩子气,根本不符合他这
花间客花老板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