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哪怕就是惊棠也觉得有些奇怪,这个狭沙真的不是
一般人,他看起来无门无派,不依靠任何一方势力,和所有达官显贵江湖游客,都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,仿佛和谁都非常的熟悉,但是他人若是论起来的话,都是口述一致的说,无法看透狭沙。
像他这样的人,如果轻而易举就被别人给看透了的话,那么他这一辈子活的,也着实是太悲哀了一些。
也正是因为这一种看不透,所以惊棠才愿意相信狭沙平日里得来的一些消息,这个家伙的门道,哪怕就是惊棠暗地里也有调查过,但是最后却是一无所获。
仿佛狭沙知道这些消息,就好像是梦里梦见的一般,根本不像御肆去探听消息,要花费很多的门路。
从这一点上,也可以非常明显的分析出来,狭沙这个人是不可能简简单单的,屈服于惊棠的麾下的。
所以他说的每一句话,惊棠的心中都有自己的一番思量。
不过今天狭沙对自己所言所语的每一个字,惊棠都可谓是抱有一定的疑惑,但是最后却不得不信。
这是一种非常纠结的心理。
根据狭沙的交代,这两张纸条是来源于一个人,这个人的身份,虽然狭沙还不能够确定,但是他却非常斩钉截铁的告诉了惊棠,大概不久之后,这个人就会出现在他的身边。
因为她想要的,没有办法通过这种隔山打牛的方法得到,也就只能够自己上了。
她想要知道的,其实是这五封信件之中的内容,因为她没有办法破译这些东西,所以便将这一切送给了夏遗灰,因为她认为夏遗灰,或许是和这些信件有些关联的有缘人。
不过狭沙却是心知肚明,这个夏遗灰,不过只是一个被误认为的有缘人罢了,他是解不开这个锦盒之中的秘密的,因为严
格意义上来说,他和这个锦盒之中所隐藏的东西,虽然有一定的关系,但是却没有直接性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