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方来客早入京
一阵风过,惊起池塘一层涟漪。
“刚刚我和你说过了吧?书写这张纸条的人,可能是一个女人,并且还很有可能是一个地位不低,年纪却很轻的女人”只见惊棠听闻了狭沙言说的这一句话之后,便突然间有些不耐烦的接了一句“说重点”。
被这一句话驳了面子的狭沙,突然间就炸了毛儿似的,接着来了一句“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会拆人家台呢?你看那些天天听我说书的,多会捧场啊,而且我看你这个家伙呀,平日里你对别人也不像对我一般严苛,你说说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?你今天好说出来,咱们决斗一场,你赢了,我以后听你的,我赢了,你以后听我的怎么样?”。
对于惊棠又和自己的主上耍无赖,御肆已经习以为常了,并且他也知道,接下来惊棠会怎么对待与他。
“还说吗?不说我走了,有时间改日联系”惊棠听闻了狭沙
的话之后,便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一番话,但是他却并没有起身,反而是继续坐在原地,用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,就这么直勾勾的盯这狭沙。
狭沙见他不愿意同自己玩这些小把戏,索性也就没了刚才的那些兴致,反正既然惊棠现如今心情看起来,好像也已经步入正轨,所以狭沙便再一次一本正经的说道“那我便告诉你吧”。
“早告诉我,完事之后,我们还能去喝两杯”惊棠言语之间还微微的翻了一个白眼,就好像是嫌弃狭沙,这个家伙不懂事一般。
但是对待他这个白眼,狭沙并没有接下,反正是突然间轻蔑的笑了一声,接着来了一句“你等我把这些事情说完之后,看你还有没有心情喝酒”。
一听完这句话,一旁的御肆就知道,这件事情,也不简单。
“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,但是我可以告诉你,北方来了一批人,具体这一批人到底属于哪方管辖?现如今我也不知道,但
是他们在潜入亓国帝都之时,没有任何人察觉”狭沙此话一出,惊棠立马神色就凝重了起来。
这些事情,之前从未听闻狭沙和自己透露过哪怕只言片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