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这个家伙,就是仗着自己的府上有一个医术高明的医师,因此才如此的作死的。
不过虽然心里如此吐槽这个惊棠,但是常岁表面上依然没有表露出来任何的异常,反倒是非常好奇,啊呸,应该是好心的走向了惊棠,距离他不远处的时候,便开口略微提高了声音说道“这到底是更深露重,你不能仗着自己体格还不错,就坐在这里对月吟诗啊,你可得想想你的身体,这万一寒气入体,也不是什么小事情”。
常岁说着说着,还自顾自的接过了惊棠手中的茶杯,往旁边郑重一放,一副在撵他回去睡觉的模样。
而惊棠却只是微微扭头抬起来眉眼,看向了一本正经的常岁,接着用眼神示意常岁也坐在这里,却并未开口言语任何东西。
这惊棠突如其来的反常,让常岁一脑袋的雾水,这是什么情况?惊棠这个平日里话唠的家伙,今天怎么突然间摇身一变成了忧郁少年郎?重点是他自己忧郁就算了,现如今还要带上她常岁。
这石凳子,可是透心凉啊!
虽然这一切好像都是自己自找的…。
正当常岁眼瞅着这个石凳子,准备一咬牙也就落座之时,只见惊棠突然间伸手,将放置在另外一个凳子上的自己的被风给抽了过来,在常岁落座的一刹那,丢在了凳子上。
因为这一切仅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所以等到常岁坐在凳子上之后,才发现刚刚惊棠到底做了什么。
难不成是这个家伙,对自己生出了怜香惜玉之情?所以这才将他重明阁楼的披风给自己当了坐垫?这个可能是常岁坐过的最贵的坐垫了吧?
不过既然已经落座,理论上也就没有再起来的道理,所以她便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,反
而是看着惊棠仿佛什么事情都发生过的来了一句“你怎么了?看起来心情好像也不是太好呢”。
“也?”惊棠并没有正面回答常岁,只是重点提了她刚刚所言一句话之中的一个字,再加上此时此刻,他微微侧头看着常岁,露出的那副疑惑的表情,一切的一切,仿佛就已经溢于言表。
既然这个家伙今天这么反常,常岁也就不像平日里那般和他兜圈子了,开口就说道“夏饮羽今天心情好像也不太好,虽然尚书大人的案子已经尘埃落定,但是这其中所牵扯的人,却是夏饮羽之前心心念念的人,因此才心情郁结,怎么?难不成尚书大人一案中,也有你心心念念的人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