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被接二连三的拒绝之后,黄衣公子依然锲而不舍,并且看他的模样,似乎好像也有越挫越勇之势,不过可惜的是,他若是拿这一股子牛角尖的劲去忽悠别的小姑娘,搞不好遇见一个脑子和他一样差不多空白的,也就感动到手了,但是偏偏遇见了常岁这一个脑袋之中,除了齿轮就是齿轮的家伙。
眼见这个黄衣公子越来越得寸进尺,甚至是已经到了那种丧心病狂的地步,就差拽着常岁的衣袖,然后求着自己好卖他一个面子了。
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何德何,能能够让这个黄衣公子执着于此,不过一直明确自己应该做什么,不应该做什么的常岁,这个时候对他早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耐心,原本只是想闲来无聊,想要随便打听一下关于狭沙的事情,却没有想到,这竟然惹来了一块狗皮膏药,现在似乎好像想甩都甩不掉。
为了防止这块狗皮膏药越粘越紧,所以藏睡选择果断的率先抽身,免得在这个家伙的身上,给自己招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天色已晚,我家中父母,势必也已经担心我此时此刻还未归家,因此也就同公子别过了”常岁刚刚说完这一句话,甚至连给对方一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,立马起身的瞬间,还将这桌子上的茶钱给付了,紧接
着便顺着旁边这来来往往的客人,就往大门口走去。
而这个黄衣公子,较之于常遂的座位来说,他倒是比较靠近花间客的大门,在意识到了长岁,很有可能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眼前之后,他便立马起身绕过了桌子,想要向前将常岁给截住在此,并且一边有这番举动之时,他的口中还一直在念叨着“姑娘,怎么这就匆忙离开了?难不成是在下的哪句话冒犯到了姑娘?如果如此,那么我定然要给姑娘道歉才是,不然的话…”。
不然的话,他是要切腹自尽呢?还是要跪地求饶呢?常岁也没有听清楚,因为在意识到了这个家伙,很有可能想要截住她的去路之时,就已经非常果断的扭头向花间客的内堂走去。
毕竟她也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,再加上休涯对花间客周围,可以说是了如指掌,因此常岁也算是知道,走过这个内堂,再过了他们花间客的后花园之后,便
会有一个从后面出去进入小巷子之用的后门,甚至让常岁一开始觉得有些机缘巧合的事,从那个后门进入巷子之中,大概走不过一柱香的时间,也就到了狭沙的院子的附近。
城南的箱子,可谓是四通八达,却又同气连枝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