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一般情况下,密封这么长时间的地方,是绝对不可能有如此新鲜的空气的,而且他们现如今每个人手里面都有火折子,如果这里没有充足的风流的话,仅仅凭借这里残存的氧气,他们手中的火折子根不可能如此的明亮。
一想到这里很有可能有出口,常岁的心中便来了兴致,虽然似乎这件事情整体都和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,但是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,他们永远不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。
而常岁这个人的好奇心,又较之普通人来说,更加的严重一些。
而且再说了,她现在在这里所做的一切,又不仅仅只是在给别人做嫁衣,常岁现在的一举一动,做出来的任何成绩,惊棠同夏遗灰二人,都势必会记在心里,这对常岁将来在这亓国帝都建造自属于自己的关系网,是很有帮助的。
她就好像是一个商人,如果这是一笔根本无利可图的买卖,她根本不会如此卖命。
一路向前,常岁没有在这个甬道之中看到任何的壁画之类的东西,而且这甬道的构造和外面的甬道几乎没差,都比较粗糙,所以根本没有办法从地面之上察觉到一些信息。
毕竟像这样的地面,除非是你刚刚出水身上有水渍,在地面上会留下了印子,不然的话你的脚踩在上面,甚至连个脚印都没有。
“夏小侯爷,你没事吧?”就在常岁细细观察周围的时候,他身后的一个侍卫突然间询问了一下夏饮羽。
毕竟他们在下水之前,内庭总长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们警告过,一定要保护好夏小侯爷的安全,假设这夏小候爷略微有一点点三长两短,他们别说自己的安危了,就想想夏家在这亓国帝度的势力,他们的家人,也肯定也会受到牵连。
所以从夏饮羽出现在他们视线里的那一刻开始,这
些侍卫就基本上在以夏饮羽为他们的关注中心,生怕这夏小侯爷有任何的差池。
而因为常岁一直处于一个打头阵的状态,所以她并没有回头留意自己身边的夏饮羽,到底有什么问题。
不过虽然她俨然是一个一个劲的埋头向前的姿态,但是却也并非不管不顾身后之人,毕竟如果发生了那种常岁突然间回头,自己身后却空无一人的局面的话,她可能会直接被吓到脑袋宕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