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像他们这样的人,其实根本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活,以至于惊棠才会觉得,但凡他们许下的不关于利益的承诺,这些人都应该会努力的做到才对。
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许下这样的承诺,达成这样的承诺,这整个过程对于他们来说,就好像是真实的做了一回自己。
因为要完成各种各样的计划,他们通常会化身为各种身份,顶着别人的面具,达成着那些和自己无关的目的,虽然他们已经麻木,但是在他们心底的某一个角落,一定还有一份柔软。
这是每个人都有的特性。
不管那个人经历了什么,他变成了什么模样,他心里的那一个小缺口,里面肯定还存在着所谓的人情。
这个一般情况下,都会成为他们的弱点,但是只要是人,就会有弱点,这是他们没有办法避免的存在。
眼前这个看不透的常岁,惊棠也固执的以为她是这样的人。
只是对于常岁本身来说,她的随口一说,其实和承诺这种东西根本不搭边,如若不是因为就是的心理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的话,她打一开始的时候,就已经编排了各种各样的理由,试图离开惊棠的身边。
“我那朋友也是你们亓国之人,就凭借你在这其果的知名度,怕是很容易给我们招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吧”常岁之所以这么说,其实也是在替狭沙着想,因为他并不知道狭沙和惊棠之间有联系,她如此考虑,仅仅只是不想要给狭沙带去麻烦。
虽然一开始常岁对狭沙也有一定的提防,但是说到底狭沙是休涯介绍给自己的人,不管怎么说,对自己也算是有收留之恩,在常岁的眼里,狭沙虽然不是什么普通人,但是他既然选择了大隐
隐于市,那么常岁自然是要照顾他的这种生活方式。
像惊棠这样仿佛移动的绯闻焦点,在常岁的心里,还是觉得不要让他和狭沙牵扯上关系为妙。
但是惊棠却知道所有的一切,因为知道常岁不会擅自离开不再归来,再加上这个时候,她的言语之间也有一种推诿之态,所以惊棠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交代了一些事情,又给常岁安排了一辆马车之后,便俨然一副要更衣准备进宫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