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鸢一直在盯着他看,发现秦肆不太喜欢这个称呼之后,很快换了个叫法,“校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,吓我一跳。”
秦肆听到她改称自己为校尉,就高兴了许多,脸色也柔和了一些。
这校尉,是他自己用本事换来的,四少什么的,终究只是沾了哥哥嫂子的光,或许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不喜吧。
“我…”秦肆十分无奈的样子,说原因有点尴尬,但还是十分诚实的说了,因为他知道纸鸢和秦舞关系好,如今又和三嫂做着生意,不算是外人。
“被媒婆吓到了,跑到山上来躲躲清净。”
纸鸢笑容僵了一下,然后很快恢复正常,哦了一声。
“你呢,你经常来这里练嗓子?”许是因为尴尬,秦肆没话找话的询问。
“嗯…”纸鸢点头。
“那你刚才怎么唱的好好的,就突然叹气了,是哪里有问题吗?”秦肆也是无聊的很了,不仅偷着看了这半天戏,竟然还询问人家叹气的原因。
纸鸢这才想起秦肆之前就问了这个问题,回道:“确实有点问题。”
“是吗?”秦肆可没看出来,他觉得纸鸢唱的十分的好了。
纸鸢便说了:“这花木兰替父从军这戏,其他的还好,唯独这战场上这场戏,总觉得十分的困难,演不出那种神态…”
秦肆听了半天,便明白了过来。
这花木兰的确是个传奇人物,女中豪杰。这种人可不是谁都演得,别说纸鸢一个孩子了,就是她娘亲也没有如花木兰一般上过战场啊。
所以纸鸢很难拿捏战场上的那种神态,是十分正常的事儿。
秦肆也不懂戏,他十分不解的道:“花木兰毕竟只有一个,你们只是演戏,没必要成为另一个花木兰吧?”
照纸鸢的说法,难道还要她去战场走一遭?
再说了,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那个本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