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算下来，这医书抄了也有十几本了。

抄完了她就自己去还再借，俨然把张氏医馆当图书馆了。

不过张卓景和秦家关系好，他也很高兴秦舞喜欢看他的医书。有的时候甚至还问秦舞从书里学到了什么

没有。

顾臻臻翻着小五练的那一大摞的字，秦舞很聪慧，再加上刻苦，这字虽然稚嫩已经有些文气。

夸了小五几句，小五像是得了糖葫芦一般高兴。

又教了秦舞一会儿，天色就有些晚了。

秦圣敲门进来，先把有些困意的小五哄回了房间，然后对顾臻臻说道。

“给你准备了客房。”

顾臻臻哦了一声，如今秦家富余了，房子也多了，自然不需要两个人挤一屋，只是这心里竟然还有些失落，要不得要不得。

“对了，有件事想找你问问，一直没机会。”秦圣看到书房的桌子上小五写的字，想起了给秦舞请老师的事。便把这事说了。

“你在沂州府见过的人多，有没有合适的女先生推荐？”秦圣问。

顾臻臻原本就是大小姐出身，她自然也是有老师教的，且不是一个。

顾臻臻当年是分别请了数位女先生，教她琴棋书画

，女工刺绣，甚至顾老爷还单独教她鉴赏古玩玉器等，所学颇杂。

抛开顾老爷不说，教她琴棋书画的四位女先生里，有两位还是当代大家，颇有名气。

“你倒是提醒我了，其实我若不做生意，也可以当个女先生过活。”其实顾臻臻还真挺喜欢当个先生的，以前写作文的时候，有我的梦想一题她写的就是想当个老师。

只是她的身份注定她只能做个商人，好在顾臻臻可塑性很强，换句话说也可以当她没有特别突出的天赋和短板，做生意也学的不错。

只是，目前来说，当先生是对付不了杨文崇那个混蛋的。

抛开这些念头，顾臻臻仔细想了下，“以前我的那些老师们都是名家大家，在圈子里也很有名，我爹请她们的费用也很高，更重要的是老师们年纪大了，大多已经回乡养老，请她们不太现实。”

不管是费用还是其他原因都不太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