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了
早上顾臻臻从梦中醒来的时候,发觉有些奇怪,她的床上怎么多了根发热的木头?
咦不是木头,是个人!
下一秒,意识回笼,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不好,睡过了…
手脚缩回,脸有些红的看着秦圣。
她又不傻,虽然秦圣没有睁眼,但她也知秦圣必是醒了的,人在睡着的时候身体不会如此紧绷。
想到昨晚,她很容易就明白梦中那个温暖的怀抱是怎么回事了。
难怪睡得那么踏实,秦圣身上的温度让人眷恋。
外面似是有些声响,是秦阿婆把锁打开了。
顾臻臻轻手轻脚的爬下床,昨夜是合衣入睡,倒是让顾臻臻松了口气。
还好还好,衣服完好,定是没发生任何意外。
去拉门的时候,顾臻臻突然怔住,她这个表现怎么好像自己心虚占了人家便宜似的?
好吧…好像…还真是?
想到昨晚自己爬g的行为,顾臻臻泪了,都怪自己不够矜持,现在可让她怎么面对秦圣。
等顾臻臻离开房间,炕上的秦圣睁开眼睛,又等了半天才出去洗漱。
秦肆和秦舞已经练完了拳脚,秦圣和顾臻臻这两天折腾的连功夫都落下了。
吃过早饭之后,顾臻臻就匆匆离开去了谷雨县。
秦圣不大一会儿也收拾了行李到了谷雨县,直接住进了才租好的酒楼后院。
正好酒楼要打扫修缮,准备年后开业,这些活计本来就是他要做的,住在酒楼正方便。
秦圣人没出现,递了信给张氏医馆的顾臻臻,顾臻臻有些感动秦圣为她着想的行为,知道他是怕见面引起两人尴尬,离家出走住到县里也是为她好。可是感动之余心底又有那么一丝丝小小的难以察觉的失落。
晚上,顾臻臻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好,她总觉得温暖的火炕好像没有昨晚那么舒适了,有些冰冷。又觉得刚修好的门锁很快又会报废…没错秦圣离开之前还
没忘了把屋里的门锁修好,他便是这么一个于细枝末节都能想到的好人。
顾臻臻恹恹的起床吃早饭,一晚上没睡好精神萎靡不振。
让人比较惊奇的是秦阿婆对于秦圣离开家没有什么特别的怨气,这可不符合她一贯的态度,秦圣一直是家里的顶梁柱,且家里还有那么多事儿等着他做呢,秦圣不在家,这些活就得秦阿婆和秦肆分担。
如此秦阿婆还没有什么反应,竟连骂几句都没有,就更让人觉得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