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因着怀孕有些丰腴,这手臂自然也是白白的有些圆润之感,佩戴上白玉镯子后只觉得那手臂如同上好的羊脂玉,让人不舍得移开眼睛。
陈远威看着喜鹊的手腕许久,默默的告诉自己喜鹊去见得都是女人,要是有男人在,他定然是要吃味的。
一切弄好,嬷嬷给喜鹊化了妆,在她额间花了一朵纯红的霜花,又给她上了胭脂水粉,最后才递了红纸给喜鹊染了唇。
“夫人,可还有不喜欢之处?”嬷嬷越瞧越满意,喜鹊做这身打扮,比宫里的娘娘们还要雍容华贵几分
,哪里还有半点乡野之感。
喜鹊抬眼瞧向铜镜中的自己,只觉得陌生不已。
那镜中人也盯着自己瞧,面色上头也是一片惊讶。
“这真的是我?”喜鹊抬手,镜中人也抬起手,只是那人就好似画中的仙女,当真有闭月羞花之感。
“当然是你。”陈远威站到喜鹊伸手,伸手搭在她的肩上,看着镜子里的他和喜鹊,只觉得甚是满意。
收拾稳妥后,陈远威这才带着喜鹊出门,喜鹊因着穿着宽大的襦裙,只觉得一不小心就会踩到裙摆,走路都小心翼翼的。
上了马车后,喜鹊听着外头清脆的马蹄声,又扭头看向坐在她身侧面如冠玉的陈远威,只觉得一切恍惚的就好像是在做梦。
“相公,我们什么时候回三里村?”喜鹊看向陈远威,眼底已经浮现出了思乡之意。
上京固然好,可就连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变得很陌生。
“快了。”陈远威微微抬手抚着喜鹊的手,“等到平安回了上京,我们问过他的打算后便离开。”
“嗯。”喜鹊点头,倒是没有生出让平安也一起走的念头,毕竟平安自小便不甘平凡,他或许也会是大俞的一员猛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