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悦点的点头看向秀儿,见她如此认真地劝慰自己,没忍住笑了,伸手揉了揉她紧皱的眉头,说道:“你家夫人我可也不是什么话都放在心上的,如果什么人的话都放在心上,那岂不是如同裤衩子,旁人放个屁都得接着?那这人活着还有什么趣味?”
“噗嗤!”秀儿着实没有料到喜却会说出如此一番惊世骇俗的话来,可仔细想想,喜鹊说的确然没错。
“好了,走吧,看时辰这会儿戏帮子应该开演了,今日你夫人我可是花了一百两来看戏呢,想想还真是不值,往后还不如去戏园子看戏来的值当。”喜鹊说着带着
秀儿离开,在两人离开后,不远处的一丛翠绿竹子后却走出两个人来。
立在前头的那人瞧着喜鹊挺直的腰杆,不禁在想,这位夫人倒不是如传闻中那样粗鄙不堪,反而比任何人都要聪慧豁达。
“娘娘。”那人身后立着一个同秀儿差不多年纪的小丫头,只是那小丫头身穿精致的宫裙,头上也是珠翠落错,比不少夫人打扮的还要华贵几分。
这人真是萧衍新纳的妃子,自从萧衍登上帝位以后一直在充裕后宫,所以突然冒出个不知名的娘娘来并不奇怪。
而今天这位,则进了后宫还没有一个月,正是刘氏的亲妹妹兴荣昭仪。
因这今日是刘氏的生辰,因此兴荣昭仪特地出宫前来贺生辰。
不过料到此时刘氏正陪着那些个爱嚼舌根子的贵夫人们,她便一人到后花园逛了逛,本来打算去那小径处落座,却被喜鹊和秀儿抢先了一步,所以她干脆在竹子后头的亭子里纳凉。
谁曾想只是在那里随意一坐,便听到了喜鹊这番见解,虽说有些粗俗,却说在了道理上头。
不过喜鹊可不晓得这些,更不知道兴荣昭仪的事,她带着秀儿到了园子里看戏班子唱戏。
戏班子里唱的尽是些儿女情长的事,不过此时喜鹊正值怀孕多愁善感的时期,所以听得如痴如醉,待缓过神来发现竟然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