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抬手摸着平坦的小腹没出声,只是用眼睛询问陈远威,兴儿的消息。
都说夫妻同心,陈远威一瞧便知道喜鹊的意思,但是他也知道是瞒不住喜鹊的,便诚实的道:“我追去发现了那些黑衣人的尸体,似是有人截住了他们,兴儿又被另外一拨人劫走了。”
“那他…”喜鹊的嘴唇颤动,差点又哭出来,但是想到在遇到那些黑衣人时,她除了能躲起来一无是处后,又咬住嘴唇不许自己哭出声来。
“想哭便哭吧。”陈远威叹息了一声,伸手将喜鹊搂到怀里,又抬手轻轻地分开她的牙关,“不要伤了自己,兴儿虽然不知道现在在何处,但是我想那个又把他劫走的人不会伤害他,要不然也不会把他带走了。”
喜鹊想想也是,如果真想要兴儿的命,也不会要了那些黑衣人的命了。
“对,陈大哥说的没错。”欧阳绯然也安慰喜鹊,“你现在最首要的便是调理好身子,我妹妹医术不错,你只需好好休养便是,至于兴儿的事,自然有陈大哥和我们去办。”
“谢谢你们。”喜鹊伸手握住了欧阳绯然的手。
“都是自家人。”
自那日起,喜鹊便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,陈远威却是十分的繁忙,总是不见人,常常到了深夜才回来,天色未亮又出去了。
“侯爷是大忙人,夫人自是该体贴他一些的。”一个侍女看喜鹊恹恹的提不起劲来,便安慰道。
只是这安慰的话在喜鹊听来多少有些雪上加霜,她点了点头以后起身出去,偏偏身后还跟了七八个侍女,她更是觉得不自在的紧。
在花园绕了一圈,喜鹊只觉得那些个荷塘和地皮都浪费了,干脆撸起袖子便拔掉了一棵其貌不扬的花来。
“夫人!这可是疏石兰,金贵得紧呢!”一个侍女连忙阻拦喜鹊,这疏石兰上京不多,侯府也只有十几侏,喜鹊伸手就给拔了一颗,可真是教人心疼的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