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按照我家夫人说的办吧。”陈远威也不喜同人为难,而且喜鹊都不计较了,他又计较什么?
两人轻飘飘的一句就免了刘二罪责,他们走后,知州大人第一时间去了大牢,刘二因着知法犯法,加上晓得自己是自毁前程,现在是形容枯槁,本来还打算等出了大牢去找喜鹊算账,谁知道知州大人开口便道:“你可知道自己那日为难的的妇人是何身份吗?”
知州大人都这样说了,那便说明喜鹊的身份不一般
了,可一个贵夫人是如何也不可能抛头露面的在市集开饭馆,所以他思来想去,试探地问道:“宫里的御厨?”
真的,这已经是刘二最大胆的猜测了。
“呸!”知州大人没忍住怒斥:“她可是堂堂镇远侯的结发妻!是那宫里的厨子能相之匹配的吗?”
“镇远侯的…结发妻?”刘二愣住了,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的问道:“大人,你莫要拿小人说笑…”
“谁有闲工夫同你说笑。”知州大人平日里对手下们颇为宽容,这刘二这次也算是被猪油蒙了心了,所以语气也软了下来,道:“那镇远侯在萧亦初手上时,曾经受过一段情商,然后离开了朝堂几年,那几年他应当是归隐山林了,所以才娶了这样一位娇妻,后头战乱起了,圣上寻到他,他又回到了朝堂,所以大家才不晓得他其实是娶妻生子了的,你可明白?”
这些,知州大人也只是自己一人揣测的,不过结果倒是八九不离十。
“那…那我…”刘二想到喜鹊当时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,整个人抖的仿似筛糠,喜鹊当时没有镇远侯撑腰都那副模样,如今有了镇远侯撑腰,岂不是要了他的命?
“你?”知州大人皱眉道:“虽说镇远侯和夫人都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,但是我想过了,你既然会公报私仇一次便会有第二次,所以…你自己从衙门离开吧,抚恤金也不会少你的。”
“啊?”刘二一下子呆立在当场,他就没料到事情最后居然是这样的。
“怎的,你不服气?”知州大人瞪了他一眼,“你得罪的可是镇远侯和镇远侯的夫人,我只是将你逐出衙门去,还有抚恤金,已经是宽宏大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