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再看,烛火昏暗,仔细眼睛。”陈远威见喜鹊一脸失望,差点没忍住将书还给了她,不过他也晓得,这美人计嘛,向来是勾人的,也该冷着脸的。
喜鹊眼巴巴的瞧着书架上头的书,又一脸祈求的看
向陈远威,可惜陈远威不为所动,她才耷拉着肩膀不甘不愿的往外走去。
陈远威看喜鹊那副模样,嘴角也没忍住勾起了一个幅度,走到她身后伸手捉住了她的手,又左右瞧了瞧,巡逻的守卫恰巧离开了,便弯腰一把抱住喜鹊,几个纵身便回了房间。
这一回去,自然是婀娜软语,红帐暖床。
他们俩倒是好生自在了,气的在外头偷看的司空云萝气的一张脸一会发黑一会发红的。
第二日一大早,喜鹊干脆不起床了,赖在床上等待陈远威服侍她,陈远威也颇有耐性,给喜鹊穿上了衣裳,又把她抱到妆台前梳头,可惜他梳头的技艺着实不怎么样,弄了半晌喜鹊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一团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喜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伸手自己将梳子接过来。
恰在此时,一个侍卫匆匆走进来,对陈远威抱拳道:“侯爷,公主求见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陈远威点头,却没有出去,只是站在那里瞧着喜鹊自己梳头发,待喜鹊疏好头发后,他又拿出了一支同他头上这支十分相似的玉簪给喜鹊簪上,左右瞧了瞧,十分的满意,这才带着喜鹊出去。
他们夫妻两出去又瞧见刚刚睡醒的兴儿,给兴儿洗脸束发换衣裳,又耽误了许久,喜鹊都有些过意不去了,道:“人家好歹是公主,你这样怠慢,也不怕她开罪于你?”
提到司空云萝,陈远威的眉头微微皱了皱,却还是没出去,道:“她左右无事,多等一会也无妨。”
“你啊。”喜鹊无奈的瞧了他一眼,继续给兴儿整理衣裳,等一切都弄好了,这才带着兴儿和陈远威出去见司空云萝。
他们到的时候,司空云萝等待了也有半个时辰之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