醋了
陈远威和喜鹊回了院子,喜鹊只当陈远威是个大度的男人,便带着兴儿玩了许久,待兴儿都累了,被侍女带下去休息了,她才有功夫去陪陈远威。
她去时,陈远威正坐在书房里瞧书,烛光照在他脸上似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纱,就连喜鹊瞧着都有种生疏之感。
特别是他紧紧抿着的双唇,让他整个人都多了一些肃杀之感,唯有头上的玉簪有些温润之感,可那支玉簪,只怕要价也是能吓死人。
陈远威原本就是想等喜鹊来解释她和王贵之间的事,这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她来了,偏偏她还立在那处盯
着他出神,便免不得让他心生焦躁,将手里的书放下,瞧向喜鹊。
只可惜,喜鹊瞧着她的眼神有些悠远又有些空洞,就好像不认识他似的。
“看什么呢?”陈远威站起身,终究还是没办法对喜鹊露出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。
喜鹊猛地回过神来,这才微笑道:“看你。”
两个字,让陈远威方才的醋意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,他没忍住露出笑意走到喜鹊面前,伸手将她搂到怀里,轻声问道:“兴儿呢?”
“睡了。”喜鹊靠在陈远威的怀里,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,突的觉得旁的什么也不想要了,她只想要陈远威。
“嗯。”陈远威点头,声音莫名变得沙哑起来。
喜鹊抬手戳了一下他精瘦的腰,似嗔似怒的道:“你想什么呢?”
“嗯?”陈远威微微挑眉,一副完全不明白喜鹊意思的模样说道:“我什么也没想,难不成你居然觉得我在想什么?”
这副模样,倒是同陈远威当初在三里村给王二家建造新房时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