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信看完,喜鹊从一开始的甜蜜到后头的揪心,再然后气也消得一干二净了,也是到了此时,她才终于不再同陈远威置气,将信收好,这才下楼去。
她下楼时,兴儿已经在喜鹊娘怀里了,这小子不但被婉仪抱过去就哭闹了起来,还在婉仪怀里洒了一泡尿,弄得婉仪只得匆匆跑到对面的行馆去换衣裳去了。
“你胆子倒是不小,你可知道那位姐姐是谁?”喜鹊抱着兴儿无奈的摇头,还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,也只有兴儿敢那般对婉仪不敬了。
“远威信里说了些什么?”喜鹊娘倒是觉得无妨,婉仪要是生气,只怕这会喜满园已经被鲜血给染透了,他们又怎么会好端端的还在此处呢?
“他倒也没说什么。”喜鹊皱眉,思索了一下道:“他就是说安平军的战事到了瓶颈期,有个叫什么叫铁马长军的对手很是棘手,并且上京的那位也有和铁马长军联手之意。”
“军事方面的事我是一窍不通。”喜鹊娘无奈的摇头,把兴儿接了过来,“没有国便没有家,所以这战事还是快些平定下来吧。”
战事平定?说的容易,可是谁都知道遥遥无期,喜鹊娘这般说了以后,四五个月的光景,安平军依旧和铁马长军拉锯,谁也胜不了谁。
而这段时日,婉仪已经完全有了女将军的风范,一身银色铠甲便有了千军万马之势,带着众人巡城,又监督他们演练,眉州城内俨然已经成了一个规矩十足的小国家了。
城里倒也没发生什么大事,只是喜鹊发现谢忱儒不知何时离开了眉州城,只是他租赁的房子预付了一年的租赁,所以便也那般空置着。
他离开了眉州城,喜鹊还有些不习惯,不过他到底不是陈远威,喜鹊对他没那么多的牵肠挂肚,便一心研究菜色,因着婉仪常来的缘故,若是犒赏手里的人都会来喜满园,喜满园的收
入倒是不愁。
喜鹊本以为会就此安稳的过下去,可是就在一天夜里,外头突然传来了喧闹声,“砰!砰!砰!”一声声沉闷的撞门声,便如同上次安平军进城一般,可是喜鹊知道,此处要进城的,可绝不是安平军!